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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怕你痛的,但你既這樣耐不住性子,我便……”話音未落,一挺長槍已搗入龍門,駕輕就熟的尋著秦朗疏體內那最敏感的所在,連搗了好幾下。
這下秦朗疏連發洩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輾轉呻吟,及至浪叫聲不絕於耳,──正是所謂,芙蓉帳暖,春宵苦短……
八十、
時光飛逝,轉眼之間,秦朗疏和梁慕宇二人,已在靈樞閣內度過了半月的時光。謝長生的身子雖仍未完全恢復,但總算已比他們剛到時健朗了一些,因此梁慕宇也已於七日之前,開始向其傳授自己父親所創的獨門內功心法。只是因著謝長生的體質仍較一般人虛弱的緣故,因此他的學藝程序總是不太盡如人意。
除了陪謝長生練功之外,秦、梁二人剩下的時間裡便在靈樞閣內四處打探。可惜雖然莫子嚴令人出乎意料的並未太過為難他們,但不知是否因他的確是御下有道之故,靈樞閣內的其他人等口風都十分之緊,即便是如梁慕宇那般舌燦蓮花之人,亦難以從他們口中探出多少秘密。
除此而外,自從那一夜“死人劍”的夜襲被他們攔下之後,這麼長的時間裡閣內便再無其他類似的風波,因此從表面上看來,秦、梁二人待在靈樞閣的局面,似乎是讓他們的敵人暫時偃旗息鼓了……
這日,秦朗疏獨自一人練完劍,回到他們那有如山洞般陰冷潮溼的別院時,只見梁慕宇正坐在那張油漆剝落的桌子前奮筆疾書。秦朗疏一向知道,儘管梁慕宇也算是大戶人家出身,但對於讀書寫字之類的事情,素來是不大歡喜的,因此見了這番景象,他可謂比任何人都要驚奇。不僅如此,就連木門一開一合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都不能引得梁慕宇略抬抬頭,卻仍是擰著眉對著紙埋頭苦寫。秦朗疏一見更奇了,匆匆將門掩上,便走到桌邊問道:“小宇,你這是在寫什麼?”
“秦大哥。”聽見秦朗疏喚他,梁慕宇這才抬了頭,卻忘了收起臉上那格外嚴肅的表情,苦大深仇的點著頭,“我在寫……武功秘籍。”
在那驚人的四個字之前似乎有一個頗微妙的停頓,但短暫的思考之後,梁慕宇竟然還是用上了如此神秘而莊嚴的名詞,才更令秦朗疏震驚不已,他又問了一遍:“你……在寫……什麼?”
“武功秘籍啊。”但梁慕宇的回答卻絲毫沒有改變,幸而他這一次加上了適當的解釋,道,“之前秦大哥你不是說發回鐵劍門的飛鴿傳書一直沒收到迴音麼,我也好久沒收到我娘他們的訊息了,所以便想著我們是否應該回去看看,至少要和大家交換一下各自調查的情報嘛!可是長生最近好容易有些起色,我不想他因為我離開而影響了進度,因此才想著將我娘當時教我的口訣默寫下來,讓他照此練習便可。”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要說他寫的是武功秘籍倒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對了,小宇,”說到此,秦朗疏突然想起一事,“我早就想問了,當年你娘傳你這套內功心法時,難道是全憑記憶?”──鐵慧心說過,這套內功心法她自己只在梁慕宇的父親死後,練過較粗淺的前四層,而梁慕宇至今似乎正處於第七第八層之間的某個階段,若是鐵慧心當年只憑記憶,便在短短的三天時間之內,將整套內功的練習口訣悉數背下,那她的記憶力實在不可說不驚人。
“這怎麼可能!”聽了他的話,梁慕宇像是驚訝於他的這個想法般,突然大叫起來,“而且當年那個磐若教教主自己也不知道他會只活三天就……那啥罷,那他怎麼會那麼未雨綢繆,硬要讓我娘在三天之內把這麼多口訣全背下來!”一邊說,梁慕宇還一邊用痠痛的手臂揮舞著手中那一疊寫得滿滿的紙張。
“這麼說,那難道他留下了心法的秘籍?”秦朗疏啞然,若是這樣的話,那些魔教餘孽在梁家主宅尋找著什麼,似乎亦有些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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