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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蘇小姐的性子,要是知道那天晚上老闆在趙欣夏家裡,還不得鬧翻天。
恩禾站在原地許久,直到看著鄧助理開車離開,她才回過神來,看向客廳裡堆了一地的禮物。
週三那天晚上,宋越川說他在公司,鄧助理卻說他們在酒店應酬。
恩禾不知道誰在說謊,但卻已經確定,那天晚上,宋越川身邊一定有趙欣夏。
恩禾回到客廳拆禮物,一邊拆,一邊告誡自己不要去想。
他不是說了嗎,他跟趙欣夏之間不可能有結果。
那天他幫她懟趙欣夏,還把那人丟在半路。
這樣的相處方式,肯定不存在喜歡的。
恩禾一遍一遍安慰自己,還是按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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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恩禾從一堆秘密武器中,挑了一件能讓人流鼻血的蕾絲睡裙。
黑色蕾絲邊的材質,薄如輕紗,若隱若現,帶著勾人的成熟和性感。
比上次那件酒紅色的睡裙設計更加直白,根本沒有遮蔽性可言。
恩禾拿起這塊單薄的布料,對著鏡子比劃了一下,臉倏地一下紅了,還帶著熱氣。
聽王慕寧說,這是她表姐店裡的最新款,上新沒多久就成了熱銷榜第一。
晚上11點,恩禾聽到熟悉的引擎聲,快步跑到陽臺,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就停在樓下。
緊跟著,鄧助理下車,攙扶著後座半醉半醒的男人下來。
看到宋越川時,恩禾於絕望中再次燃起小火苗,她飛奔下樓,看到田阿姨已經開門。
身形頎長的男人微垂著腦袋,半靠在鄧助理身上,冷感白皙的臉頰浮現一抹淡淡的酡紅,那雙漆黑幽暗的眼眸如深海一般。
「他怎麼醉成這樣了?」恩禾跑過去,穩穩地扶住宋越川的胳膊,單薄的肩膀支撐著他。
鄧助理面怒難色,但也不好明說:「今天有場飯局,宋總被人灌了很多白酒。」
這幾天董事會動盪,股東幾乎大換血,宋越川和趙秉乾正面博弈,就被灌成這樣了。
恩禾抿唇,囑咐鄧助理早點回去休息,又跟田阿姨一塊,攙扶宋越川上樓,之後田阿姨又去廚房弄醒酒湯。
臥室裡,恩禾有些吃力地攙扶著宋越川,好不容易到床邊,肩膀終於支撐不住,被身上的男人壓著倒下去。
屬於宋越川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清冽好聞的薄荷味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和酒味。
恩禾就這樣被宋越川壓在床上,男人的堅毅瘦削的下巴輕輕搭在他肩膀,鼻息沉重平緩,那張瘦削好看的嘴唇微抿著,唇色極淡。
兩人距離太近,恩禾甚至一歪腦袋,嘴唇就碰到宋越川的臉頰。
他的氣息若有似無地縈繞在她脖頸,燒得她臉頰通紅。
之前她想法設法就想跟宋越川近距離接觸,沒想到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身上的人太重,恩禾被壓得不舒服,她扶著宋越川的肩膀推了一下。
宋越川下意識皺了皺眉頭,側躺在她身邊,雙眸閉合,薄唇微動,含含糊糊似乎說了什麼。
兩人面對面躺著,恩禾眨巴眼,笑嘻嘻地湊過去,忍不住抬手,微涼的指腹輕輕劃過男人俊逸的眉眼,挺拔的鼻樑,最後停在他的嘴唇上。
輕聲問他:「你剛剛在說什麼?」
似乎聽到她的聲音,宋越川微微偏過腦袋,沉聲嘟囔著:「恩禾別鬧。」
從這人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恩禾傲嬌地努努唇瓣,小聲哼哼著:「算你識相,居然沒叫錯名字。」
宋越川很少醉到這種程度,恩禾不喜歡酒味,所以每次宋越川喝了酒回家,都會先洗了澡再跟恩禾說話。
就因為這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