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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宋越川執意要把她帶在身邊,被老爺子用柺杖打得遍體鱗傷。
恩禾等到他時,便看到他眉骨處一道深深的血痕,眼淚唰的一下掉出來。
宋越川抹掉嘴角的血,毫不在意地揉亂她額前的碎發,笑意懶散:「哭什麼。」
他說:「我耐打,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晚,宋越川不顧所有人的反對,牽著她離開。
至此之後,宋越川於她,便有了太多心動的瞬間。
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恩禾一個人坐在餐廳,耷拉著腦袋,有些心不在焉。
不多時,阿姨過來,「蘇小姐,這是您最愛吃的酒釀圓子,趕緊趁熱吃了吧。」
恩禾點點頭,乖巧地說了聲謝謝。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沒想到,你跟越川的關係挺好。」
趙欣夏還沒走,此時拿著手提包,慢悠悠地坐在恩禾對面,又對一旁的阿姨吩咐:「吳嫂,我也要一份。」
面前的女人胳膊搭在大理石臺上,手背慵懶地抵著下巴,剛才那聲「吳嫂」,喊得熟稔又傲慢。
這架勢儼然已經把自己當做宋家的一份子。
趙欣夏的神態與氣場,與剛才在宋越川面前時完全是兩副面孔。
恩禾專注地嚼著嘴裡的小圓子,抽空看了眼趙欣夏。
「阿姨,你怎麼還沒走?」
餐廳裡就她們兩個人,趙欣夏知道恩禾故意給她找不痛快,但聽到這句阿姨,還是不舒服。
趙欣夏鼻間輕哼了聲,視線掃過恩禾這身學生氣的打扮,隨即收回目光,狀似不在意地笑了笑:「爺爺說,讓越川待會送我回家。」
趙欣夏單手撐著下巴,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看著恩禾。
恩禾鎮定自若地繼續吃東西,有點嬰兒肥的腮幫子鼓鼓囊囊,像只覓食的小倉鼠,似乎沒有比吃東西更專注的事了。
趙欣夏也不在意,自言自語般說起宋爺爺對她多滿意,宋越川對她有多與眾不同。
她知道面前的女孩在聽,只不過偽裝得挺好,毫無破綻。
宋越川出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小姑娘嘴巴一頓一頓地吃東西,面色極冷,目光涼涼地睨著趙欣夏。
趙欣夏就坐在她對面,正談笑風生地說著什麼。
宋越川微微眯了眯眼,從管家手裡接過外套,徑直走過去。
「回家。」
他輕描淡寫撂下一句話,恩禾擦了擦嘴,起身。
趙欣夏也連忙拿著包跟上。
車就停在門口,趙欣夏正要坐在後排,鄧助理已經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對她畢恭畢敬道:「趙小姐,您坐這裡吧。」
趙欣夏猶豫了一下,沒拒絕。
宋越川和恩禾一塊坐在後排。
車上多出一個女人來,恩禾表面上淡定,可心裡已經將某人吐槽了無數遍。
恩禾冷著臉坐在最左邊,跟身旁的人隔開一大段距離,整個人就快貼到車門上。
宋越川每次都能察覺到這姑娘的小脾氣,他挑眉,睨著恩禾的後腦勺,沉默了半晌。
趙欣夏就顯得格外主動,時不時問起宋越川最近的工作狀態,可惜後座的人問一句,答一句,情緒極淡。
「爺爺剛才找你,有什麼事嗎?」
宋越川:「沒事。」
趙欣夏笑了笑,輕聲附和:「他老人家年紀大了,你也不經常回來,肯定是想你了。」
宋越川沒搭腔。
趙欣夏善解人意道:「以後我陪你過來看看他吧。」
恩禾倚著椅背,黑白分明的杏眼盯著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危險地眯了眯眼,眉間籠罩著一層低氣壓。
宋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