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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攻擊,責問:“那你變成小孩的模樣接近我到底有何目的?”
江幻眼神誠懇,一副無辜的模樣立道:“不要用你那懷疑的目光看向無辜的我,接近你能有什麼目的,只是想幫助你而已!”
襲夏又不解問:“那你怎麼變成這樣呢?”
提及這幅身體,江幻無奈搖頭,“我這也剛發現而已。”
鬧劇在逐漸清晰中落幕,云溪一臉失落嘀咕著,“沒想到他竟然就是扁豆。”
蘇朔湊近她耳邊悄聲道:“就算你移情別戀也來不及了。”
云溪另眼相待,“去去去,我移誰的情別誰的戀了,少在這裡自作多情了。”
也不知蘇朔有沒有聽清云溪的話,他喃喃道:“千觴大哥太有遠見了,這下他該犯愁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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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脈脈此情誰得識(三) 。。。
人群有要散去的意味,千觴提聲笑道:“既然真相大白,云溪一個小姑娘照顧一個大男人也不太方便,就先由我來照顧江幻。”
蘇朔聽了這安排心底暗暗連聲叫好,止不住的暗暗感激著千觴。
千觴接過云溪手中的藥碗朝江幻道了句,“藥涼了,我去熱一下,你等著。”
隨著千觴的離開,人群也逐漸退去。襲夏將要出門,老祖宗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忽喚:“阿夏,我肚子餓了。”
襲夏回頭,實在難以將從前那個小男孩和眼前長的如妖孽般的男人看成一體。不過,這下更加難以抵擋他那楚楚可憐的神情了。襲夏煩躁不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千觴端藥進來,江幻本以為他會直接將碗扔個自個,做好了隨時應對千觴的準備,江幻道:“如果你夠卑鄙應該在藥裡放上毒藥。”
千觴將藥遞給他,“如果是一般的情敵我會這麼做的,可惜你不是。除了情敵,你可還是我和阿夏的救命恩人。”
看著烏黑的湯藥,江幻嘴角一咧,“你還挺從聰明的,一般的毒藥對我也沒用。”
看著江幻將藥喝下,千觴略帶敵意道:“如果你只是個孩子,有些事我可能就不會問了,但是現在不同了。”滯了那麼一下,他還是忍不住啟口問:“你是不是還有什麼瞞著阿夏?我記得你在決定救我之前說過,阿夏的命是你給的,這是什麼意思?”
這問題在千觴重生後就在他心頭晃悠著,攪得他寢食難安。他明白江幻話中潛藏的意思不淺,但要深究他也需要勇氣。畢竟別了襲夏一年,而這一年中襲夏到底遭遇了什麼,她與江幻之間發生了什麼,他都不得而知。
江幻抬眸,神色中帶著挑釁,“你真的想知道?我怕你知道了到時候會主動放棄阿夏。”
千觴神色怡然,心卻崩的緊緊地,“可能你不知道,我與阿夏是兩情相悅的。”
不知江幻有沒有看出他的膽怯,他笑笑道:“是你自己要聽的,後果自負。”
千觴沒有答話,可是連呼吸都不那麼受控制了,身上每根神經都扯緊了,不比與白凡、定魃戰鬥是輕鬆。
“在大荒山的時候,我與阿夏被神獸淵的四隻神獸打落了深淵,那時候阿夏用自己的身體替我擋下了所有即將穿過身體的石筍……”
回想起那時,江幻扔是心有餘悸,慘烈的死相他活了兩萬餘年見過不少,可是從未見過有人是為了他如此而死的。
當江幻醒來時,才發現自己是被襲夏雙手託舉著,而身下的襲夏從頭到腳不規則的長著浴血破肉而出的石筍,石筍尖上她的血肉已然冷卻。這樣的死狀深深震撼著死裡逃生的江幻。
本該,他也該如襲夏一樣,全身長著粘附著血肉經脈的石筍。是襲夏替他擋下了所有皮開肉綻的痛處,替他去了鬼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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