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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紋的厚地毯,每步一踩下去就有一種身陷淺灘的感覺。幽靜的長廊裡,唯有地毯上連綿起伏的腳步摩擦聲。
這種聲音聽了有一會,霍然停下,腳下的軟綿感繼而被冰涼而堅硬的觸感所代替。
“樓雙長老。”血珀垂首朝堂中鬚髮全白的老人喚道。
“師叔長老。”弄塵、襲夏亦是齊齊行禮。
用了片刻功夫,襲夏將站在堂中兩方的另外四位長老掃視了一遍,按著來時弄塵告訴她的特徵,對號入座也是記下了他們的臉面。
右手邊嘴裡還在吧唧吧唧嚼個不停的定是定魃長老,而他旁邊站的都不屑看弄塵與襲夏一眼的中年男人只有靖空長老了。在左側白衣如畫,就是長得老了點的男人自然是白凡長老了,而襯的白凡長老更加飄逸的刺眼紅袍人非清染長老莫屬了。
站在眼前,年紀最長的師叔長老“嗯”了一聲,目泛精光注視著弄塵、襲夏,片刻飽含滄桑的嗓音問道:“知道老朽為何會猜到你們姐妹二人同來嗎?”
弄塵答言:“師叔長老從來精通卜卦之術,我們會來自然在您掌握之中。可是,您可知我們兩姐妹為何而來?”
弄塵會有此問,意在試探長老們對於千骸進來的動作是否知曉,更想知道長老們是否與千骸同坐一條船。雖在蘇朔的繼任大典上,見過師叔長老對千骸不痛快的神色,但試一試總是好的。
樓雙長老似看出了弄塵的打算,嘴角一扯,臉上堆起更厚的肉褶,“你師父四個弟子中,果然屬你行事最沉穩了。教中近來發生多起大事,想來你也不僅僅是回來看襲夏的吧!”
樓雙長老別有意味的瞧了兩人一眼,接著道:“冠冕堂皇的話屋外說說就好,屋內咱們就敞開心扉談吧。畢竟我們六個是長老,你和襲夏一個前任女巫師一個現任女巫師,都與玄炎教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襲夏瞅著樓雙長老道:“師叔長老聽你這話,似乎玄炎教裡出了什麼事想拉人入夥啊?!”
“你和你姐一個沉穩一個機靈,我師哥真是收了兩個好徒弟。”樓雙長老笑著,片刻,神色轉為嚴謹,白眉皺成一團,“玄炎教確實出事了。相信你們也早有所知吧,千骸似乎在準備著什麼了不得的計劃!!”
不得了的計劃!弄塵、襲夏不由相視一眼,看來這長老堂的人還真知道些什麼。“那你知道是什麼計劃嗎?”襲夏追問。
一直靜聽著的白凡長老走上前來緩道:“不知,但是能將禁術都搬出來,絕對不是什麼好的計劃。”
“禁術?什麼禁術?”襲夏故意搶問道。
弄塵聽得襲夏如此問,即刻將到了喉嚨裡的話吞回了肚裡。
“襲夏,你剛回玄炎教不久所以才不知道。不過,你有沒有注意過千骸的那雙手?”白凡長老神色堪憂,目光投向襲夏與弄塵。
襲夏想起日前覆命時的情景,思慮片瞬道:“不就是帶著手套嘛,有什麼好在意的。”
白凡搖搖頭,“雖然機靈,不過你還是年輕了些。你有沒有想過千骸為何這三伏天還帶手套”
弄塵納悶道:“師叔這是何意?”
白凡再問:“你們有沒有想過禁術中有哪一術法是會在手上體現出來的?”
白凡這一問,對弄塵與襲夏來說猶如醍醐灌頂之效,二人登時不約而同脫口道:“靈藤血土。”
“沒錯,千骸在修煉靈藤血土,因為害怕被我們知道,所以才在著大熱天帶上手套。”白凡的話最終肯定了二人的猜測。
襲夏問,“那你們知道他的計謀嗎?”
樓雙長老嘆惋道:“就是不知,所以才希望從你們這裡得到些訊息。可是你們好像也遇到了難題。”
“我徒弟云溪被人綁了,我不能輕舉妄動。”襲夏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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