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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沒輕沒重地不知又造成多少二次創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銀時吸著涼氣憤憤罵了句:“可惡的頑固臭老頭!”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不需要我擔心了。”池田夜右衛門將銀時送到巷口便停下來,扶他站穩,堅持目送他離開。
既然出來了也沒有回去的道理,銀時接住池田夜右衛拋過來的木刀,不再矯情,吸了口冰寒刺骨的空氣,扶著牆朝前一步一挪蹣跚行去。走到一半銀時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池田夜右衛門果然還在巷口看著他,見他望過來,催促地揮了揮手,有點像鼓勵兒子離家遠行的父親。
雖然說的話不那麼順耳。
“快走吧,可別死了啊。”
你才是吧。
銀時便再沒有回頭,壓抑住咳嗽捂著受傷的左肋,扶牆艱難跋涉,池田夜右衛門是否離開也沒有刻意去聽。
遠方熟悉的轟鳴還在接連不斷地飄來,銀時兩耳嗡嗡作響,暈暈乎乎地恍似仍舊置身於刀木倉廝殺的戰場之上,但他心中卻出奇地平靜,只是猶如一具被人上緊發條的破爛木偶,麻木的向前、向前。
然而又不僅僅是這樣,身上的傷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自己還活著的事實,左肋一陣一陣的抽痛,嘴角淤青處突突跳個不停,更別提渾身每走一步都拉扯著他全部痛覺神經的傷勢。視線發白發花,銀時顫抖而沉重地用力喘息,呼吸化為團團白霧消散在空氣裡,咬牙撐著虛軟的雙腿往前挪步。
倏而,一絲冰涼的東西點在銀時半垂的眼瞼上,融作一滴水珠順著睫毛落了下去。銀時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也就是幾秒的功夫,雪花棉絮似的從天上簌簌灑落人間。
有些遲鈍地眨眨眼,銀時努力聚焦,終於從劉海下看清了那些碎片一般的輕盈的細雪。
這是,今年最後一場雪了吧……
銀時念頭剛起,便腦子一片空白地滑了下去,下一刻失重感傳來,銀時乍然驚醒,眼睜睜看著地面距自己越來越近。
啊,糟了。
“蠢死了。”
預想中的拍成鍋貼沒有如約而至,一具溫熱的身體及時出現撐住了倒下的銀時,體溫透過衣料傳遞過來,銀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摔在對方背上,低沉的慵懶語調悠悠流到他耳邊:“銀桑不過一段時間沒在你看看你就把自己作成什麼樣了,沒銀桑在你就不行麼少年郎?”
銀時抬眸睨了坂田銀時腦袋上沒拆的繃帶一眼,沒精打采地回敬:“只有你我可不想被這麼說。”唇角劃出一道輕鬆的弧度而猶自不知。
“話說回來你怎麼還沒走啊,打算在這賴到什麼時候,你不是說還有人等著你回去嗎?別告訴我你搞出那麼多事最後全部白費力氣哦。”
一手攬過銀時的腰再將手搭在肩上,架著他繼續前行,坂田銀時微微側頭開口,呼吸拂在銀時鼻尖搔起一陣酥麻:“誰說的,只要銀桑想還不是嗖嗖就回去了,若不是某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我才不要回到這麻煩的地方啊。”
銀時不稀罕地哼哼:“那還真是不好意思,銀桑我一個人也能逃出那鬼地方,讓你白費心了呢。”
“啊啦,有誰指名道姓說是你了嗎,你是不是自我意識太過剩了呀阿時君?”坂田銀時一咧嘴滿臉戲謔。
“啊,是嗎?(╬▔皿▔)”銀時要不是沒發火的力氣絕對要暴起恁死這個混蛋傢伙,“那你現在還在這裡耽誤什麼時間,隨便你要做什麼給我麻利地滾,別在這礙眼。”
“喂喂,你是思春期的叛逆少年嗎,鬧什麼彆扭?”坂田銀時啼笑皆非地說,銀時扭頭不想理他,坂田銀時看他那孩子氣的模樣要笑不笑地嘖了下嘴,望天含糊不清道,“銀桑我可不想欠別人人情啊,特別是很可能還不了的。”
銀時沒聽細緻,但想也知道他心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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