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棍子一打。
輔導員把別人拍下的現場證據,一張拍有宋二叔給某領導塞錢的手機照片給宋隨意看,邊說:“我沒有冤枉你吧?這人是你爸,我沒有看走眼吧?”
宋隨意的呼吸一下子緊促起來,道:“這裡面肯定有些什麼誤會,老師。”
“誤會?誤會就是我們學校領導感到莫名其妙為什麼你爸要給他塞錢。直到聽了你爸的話,學校領導感到非常生氣,所以,把我們這些老師找過去先進行了一番批評教育。師德師德,首先需要教會學生怎麼做人。成績再好,做人不過關,怎麼能成為社會的棟樑之才。宋隨意,你讓所有老師感到痛心和失望。你回去反省,等待學校的處理結果!”啪一聲,憤怒極了的輔導員拍了桌子。
在宋隨意還想為自己父親說幾句時,輔導員忍無可忍,指著她說:“不是你教你爸?難道是我教你爸做出這種事?!”
那日宋隨意在辦公室被罵的場景,無數同學和老師現場目睹,不會兒訊息滿天飛。宋隨意卻不敢告訴自己父親。
宋二叔自以為給女兒辦妥了這件事,高興地承接了某個朋友的外地工程任務,出差去了沒有在家。於是,宋隨意連給宋二叔打個電話都不敢。
不能告訴父親,自己最要好的姐妹宋思露剛回醫院去見習沒空出來,宋隨意只好一個人在學校裡憋著。因為老師不讓她出門怕她生事,直接關了她禁閉。這樣一段日子她過成怎樣可想而知。
在深山裡的杜玉清,突然某一天應了他的預感,她沒有信來,接著等了三天,一直沒有接到她新的來信。送信的郵遞員都覺得奇怪,問他:“杜醫生,你那個寫信的朋友是怎麼了?我本以為她要破吉尼斯紀錄了。”
杜玉清的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光。沒有收到她的信,他轉回身回屋,在提筆要給她寫信時,筆頭在紙上猶豫了起來。
淡黃色的檯燈燈光,在他的眉宇上照出了一顆凝結的汗珠。現在只怕他寫過去的信她都收不到。他的推測是正確的。宋隨意被關了禁閉以後,學校同時暫時扣留了宋隨意所有的收件東西作為調查。再說哪怕她真能給他寫信,她也不可能在信中說這個事讓他擔心。
杜玉清就此心裡幾乎百分百確信了:她——出事了!
他面前的窗臺上,放著一段她那天要走之前不知從哪裡撿來的一段木頭,是榆木。她對他說:杜醫生,記住了,我是一個木頭呆子。
榆木,一塊耿直的要命的木頭,因此代表的是最忠誠的信賴。
☆、【15】他來了(粉色的花)
山裡的深夜,突然起霧。一輛軍用吉普行駛在山裡盤曲的山路中,開到村頭的衛生所時,整個村莊都彷彿睡著了,連狗都沒有叫。
車門開啟以後,見是李大哥先從車裡跳了下來,興致勃勃地推開了衛生所的門。進去後,驟然發現屋裡有盞燈沒有關。李大哥徑直走過去,是杜玉清的臥室。
敲門推開房門以後,李大哥見杜玉清果真坐在書桌旁邊沒有入睡,問:“還在忙嗎?”
“嗯,有些病歷需要整理,有幾個病人明天要帶著這些病歷到縣城醫院去做進一步治療。”杜玉清邊說手裡並沒有停止工作。
衛生所的條件畢竟有限,他再好的醫術,都難以把所有村裡人的病治好。小病在他這裡看可以,但是,如果經過他診斷出大病,涉及到要手術的話,他這裡確實沒有這個條件。
李大哥替他辛苦,興匆匆走過去,對著他暗聲說:“知道誰來了嗎?”
杜玉清抬頭,只知道李大哥這幾天和他說過,說是要出一趟遠門有事,他也沒有具體問是怎麼回事。應該說村裡村外基本沒有人知道李大哥的真正身份。
李大哥是一名退伍軍人,他大哥以前的戰友,受他大哥委託專門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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