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行香子「13」(第2/3 頁)
衛溫還覺得有些刺激。
猛一抬手,衛溫便握住將傅蘊玉的手臂,硬生生地扯了下來,耳邊伴隨著火燎的痛感但他不在意。對他來說,這不過是皮毛之癢。
“對,我衛溫天生卑鄙小人,但你也奈何不了我。”
又扭頭看了看李懷珠,衛溫突然心生競爭意識,猛地回頭一手攬著傅蘊玉的腰,睫毛微微顫著,說,“那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如何卑鄙吧,聽說中原人最害羞。”
說著說著衛溫又抬起另一手攬住傅蘊玉的脖子,將其拉近到眼前,一咬牙挺身擁了過去,嚇得傅蘊玉心底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傅蘊玉掙扎起來試圖撇開頭,一隻無處安放的手也怒氣衝衝抓住上衛溫的肩頭,又試圖全力掙脫束縛,唇上也在掙扎著。
情不自禁哼了哼,衛溫睜眼看到傅蘊玉靠近的臉龐,明亮的眸子正不停眨著,嘴裡也口齒不清地發出聲音。
他聽得出來是在罵他,片口後眼珠轉向李懷珠,看著這人又羞又憤,扯著自己三兩下都沒有將自己推開,心中突然產生一絲得意與勝利的錯覺湧上心頭。
忽然急中生智,傅蘊玉一邊掙扎,一邊動起雙唇,假意投衛溫所好。
“嘶—”
推著肩頭緩緩拉開距離,又抽唇乘機咬了一口,傅蘊玉唇角黏著血漬徹底掙脫束縛,隨即又毫不留情地抬腿換了位置踢過去。
然而衛溫卻拉住傅蘊玉的手臂撐住身子沒有疼到下跪,繃著臉強行面無表情,少傾冷笑說,“多謝公主。”
說罷,衛溫又伸出右手食指,摸了摸唇瓣,感到有一點疼。
疑惑著放手一看,一抹血跡印在手指頭上,鮮紅而又散發著血腥味道;他當即火氣直上,怒火燻紅了面容與雙耳,脖子也飛快被染紅了。
然而他沒有追究傅蘊玉,卻是轉頭看向李懷珠,“你可以滾了,不然我會更加卑鄙。”
“你才該滾!”甩開手,傅蘊玉一巴掌迎上衛溫的側臉,亦惱怒無比。
衛溫一手背後,沒理會傅蘊玉,而是轉過身子,對李懷珠說道,“不過公主還沒進我家門,你可以回去問問令堂,他為何會把公主拱手相讓,又為何對聯姻一說附議。以及若是我將公主送還,他還贊同你們婚約否。”
不苟言笑地來回看著身邊兩人,衛溫又斂容神情淡漠起來,可是他方才說的話,卻引人注意。
聽衛溫突然說到這些,讓李懷珠頓時清醒起來,他忽然明白不管眼前兩人怎麼不情不願,可這是兩國聯姻,而這種事,他的父親李成敏卻對他刻意隱瞞。
李懷珠低聲,“懷珠告退了。”
李懷珠面色惆帳地離開了修宴殿,可傅蘊玉卻扯著衛溫一頓猛踢,又質問道,“你方才為何對懷珠故弄玄虛。”
其實方才衛溫一席話,傅蘊玉亦疑惑了很久,她雖聽到了那夜對話,可她溜得快,表舅應該不知是她才對,她也為了李懷珠,在隱忍了沒有去發作。
“你想聽其中的天機?”衛溫順勢坐到一隻木箱上,仰頭看著傅蘊玉,故意誘導起來。
傅蘊玉也坐到一隻木箱上,不耐煩地雙手抱胸,說道,“不要廢話,快說。”
衛溫立刻說道,“那天刺殺你的人,是李國舅派來的。”說著,衛溫不動聲色的又繼續道,“我把屍體送到太后那裡,假意說是來刺殺我的,李國舅矢口否認燕朝會有人不服輸,間接承認了他僱兇殺人的天機。”
可是傅蘊玉不信,她立刻翻了個白眼,伸著腳踢了踢衛溫的腳,不以為然道,“你胡說八道。”
但其實傅蘊玉有幾分相信衛溫所言,因為表舅連她父兄都能殺害,也可能來殺她,畢竟,是表舅退出的推遲婚事三年。
衛溫思索片刻,開口說,“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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