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行香子「28」(第2/3 頁)
吳用。
見傅蘊玉已及時被靈雨和李易清攙扶站起,他自地上撿起龍泉劍割破袍服一角,方才將其收在劍鞘中。
“疼———”傅蘊玉起身才輕鬆一動,便疼的叫出了聲。
靈雨開口,卻一句話說的沒頭沒尾,“公主殿下您何必為難自己,太子殿下他也是不得已,這下兩敗俱傷,多難看。”
“他這個人小市井奴伶牙俐齒,還壞,不得已都是假的。”傅蘊玉氣的牙癢,又顧忌其他洵國人在,也就低低罵了一句。
兩耳不聽其他事,衛溫兀自處理傷口,將那淡黃細布條纏繞在手心手背,一邊用牙一邊用手,草草打了個結。
他示意眾人將太子妃扶進東宮裡的靈兮殿,而他也緊隨其後,踏入了靈兮殿。
“你敢笑我就敢把你的左手心也割破。”傅蘊玉進了靈兮殿不小心發現衛溫臉上彷彿有淺笑,眯著眼努嘴恐嚇起來。
衛溫覺得不屑,倒是反傅蘊玉將一棋,他開口回答道,“你半個時辰以前,在李懷珠面前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這就生龍活虎提劍害人了,我何以笑之。”
因坐著疼,傅蘊玉叫靈雨和李易清將她安置在裡寢殿架子床上趴著。她一隻手放在在下顎,另一隻手拖在床邊半空懸著,淚痕猶在的面容上帶著幾分怒意。
“唉。”
衛溫隨手坐在羅漢床邊,側眸看向架子床上趴著的傅蘊玉,突然屏退左右,只留下靈雨和李易清。
他不露聲色開口,卻是字字猶如毒藥,逐步滲透傅蘊玉,“我希望你這一摔,把腦子摔清楚,別給我們兩家丟人現眼,若是將來傳揚於四海,怎麼讓人擔待得起。”
衛溫語氣總愛舊不鹹不淡,悠哉悠哉的,可是這說出的話倒是讓傅蘊玉目光一驚,她突然垂頭回顧白天之事,心裡覺得堵了一道牆。
“那分明便是他的字跡,怎麼不是呢?”
傅蘊玉兀自喃喃低語,她單手託著腮,趴在床上皺眉苦思冥想,卻是想不出所以然來。
衛溫坐在羅漢床邊,眼眸幽幽地瞧著小女子,不經意間,唇角又輕輕上揚,掀起一點笑意。
“臣吳用,恭候二位殿下。”
這時,吳用奉命趕來,頷首低眉立在靈兮殿走廊裡恭候召見。
“吳醫丞請進。”靈雨面對吳用按例行了漢家禮儀,方才抬手引導人踏入靈兮殿。
這時燕朝宮廷規矩,必須得到許可才能面見上人,公主於其他人來說,亦是君,要遵守君臣之禮。
傅蘊玉和衛溫在寢殿裡一言不發,正是氣氛尷尬之時,吳用一來倒是變相解了圍。
吳用一邊對衛溫行胡禮,又一邊對自家公主作揖,垂頭斂眸道,“敢問您二位,是誰身體抱恙需臣。”
“吳醫丞,你家公主殿下方才與本太子拔河,將胳膊肘扯壞了。”衛溫瞥了一眼傅蘊玉見其默不作聲,又對吳用莞爾道,“摔坐於地,當然少不了——”
拔河?
傅蘊玉趴在床上閉眸靜聞這兩名男子所言,黛眉不由得越發皺起,這衛溫怎麼和和誰說話都愛把她掛在嘴邊損一損。
傅蘊玉冷聲開口。“當然少不了太子殿下您也被割破手,自取其辱。”
“什麼?”吳用看看衛溫,又轉臉看看公主,一臉疑惑。
說罷,傅蘊玉猛地睜開雙眸,側首向衛溫與吳用望去,又將視線轉向衛溫身上,細細打量起來。
衛溫正與吳用相對端坐於羅漢床邊交談看手上傷勢,他穿著一身淡黃直裾袍服,頭戴白狐裘邊圓頂帽,栗色辯髮梳成雙環垂在兩肩,藍眸皓齒,鼻樑高挺,其膚也能如女子一般白淨,傅蘊玉又發覺彷彿更甚女子。
傅蘊玉與衛溫初見時正值夜色,當時藉著宮燈只看出大致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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