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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聲響傳來!
宋天天被嚇得忙將手收回,退到了床尾,緊張兮兮地瞅著仍緊閉雙眼的白南之。
門外之人又咚咚敲上兩聲,明知故問道,“白小兄,可在嗎?”
宋天天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房門,暗自磨牙:不管現在在門外的是哪個傢伙,她宋天天發誓,絕對要和那傢伙勢不兩立!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小裴……剛出場就被各種嫌棄…………
☆、正常現象
宋天天噤著聲,想要裝作沒有聽到。
但是裴竹的耐心很好,沒人應也不急,在門外站了好一會,硬是等到了那個送晚飯的丫鬟端著個盤子走過來的時候。
丫鬟敲了敲門,說了來意。
宋天天聽到,肚子又在咕咕叫了。
她拉過被子蓋在白南之身上,想著反正他一時半會還醒不了,便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飯菜被宋天天接進房時,裴竹也一併入了房。
裴竹看到是她,非常驚訝,“這位姑娘,已經無恙了嗎?”
宋天天忙著填飽肚子,唔唔了半晌,好不容易吞掉一大口飯,才抬頭看他,“你誰呀?”
這一看,她才發現裴竹渾身都是值錢貨,連衣服帶鞋子都繡著金絲銀線,還有腦後的玉簪子以及腰上的飾物,通通騷包得要命——看著就知道是個有錢人,雖然大抵就是一暴發戶。
她咳了一聲,想著“原來不是南之請的下人”,收斂神色,顯得恭敬了些,重新問道,“這位公子是?”
裴竹未答,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南之,稍稍眯起眼,流露出一種微妙的神色,說道,“白小兄這幾日來一直守在姑娘身旁,寸步不離,可見他對姑娘用情之深。再看姑娘你……你們兩人,真可謂是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這話,宋天天聽著甚是受用。
她對裴竹的好感頓時飆升了數度,順便忘掉了之前好事被打斷的憤恨,笑著撓了撓頭,“哪裡哪裡……他要是真對我有情,那就好咯。”
說話間,她的視線又移上了床。
白南之已翻了個身,一隻手枕於頭下,側躺著,剛才被散開的頭髮滑下來,遮了半張臉。
“姑娘這意思,莫非是白小兄還看不上你?那他可真是沒有眼光。”裴竹瞧著她這魂不守舍的樣,搖了搖頭,又笑了笑,接著識趣道,“我過來也就是為了探望探望,既然姑娘和白小兄都無恙,我便告退罷。”
宋天天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算是告辭。
裴竹臨走前,卻又向她走近兩步,俯下頭,雙唇在她臉旁輕輕吻上一口。
而後他抬起頭,看著宋天天的雙眼笑道,“如果他真的那樣沒有眼光,姑娘何不多看一看四周,考慮一下旁人?”
說罷,他在仍目瞪口呆的宋天天臉上摸了一把,起身走出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門關到一半,他又探出頭來,說道,“對了,我聽我在淮州的朋友說,淮王最近突然離開了淮州,聽說是被召進了京城。姑娘可知是怎麼回事?”
宋天天依舊愣著,全無反應,像是壓根沒有聽到。
裴竹笑著再度關門,在門扉掩上的那一刻,那滿含笑意的眼底終於浮現出一股輕蔑。
他低聲念道:“宗吾國,嘉希帝,居然只不過是如此。”
而宋天天愣在那兒,回味完了裴竹臨走前的那句話,接下來所想的卻是剛才在裴竹腰上所看到的玉佩。
淮王被召進了京城,嗯,這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比梁婉一直沒派人尋宋天天回京更好的好事。
至於那塊玉佩,裴竹雖然未向她說明身份,但玉佩上刻的那一個“裴”字,卻很是張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