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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今天算是一戰成名了!”
“成名不成名的不重要,能賺錢才最重要。”周霖道,“張哥,今天多謝你了。”
張雪原似乎想起什麼,一聲不響的坐到對面死死盯著他。
周霖被看的渾身發毛,趕緊道:“張哥你怎麼了?”
“怎麼了?”張雪原氣不打一處來,“你小子寫了這麼多好歌,就不說讓我先挑一挑。這可好,從頭到尾我什麼都沒搶到!”
張雪原能不生氣嗎,他一共參加了三次爭奪,全都敗下陣來。眼睜睜看著心儀的歌曲被其他人搶走,心都滴血了。
周霖樂了:“就為這個啊。我賠你。”
張雪原訝道:“你還能寫?”
周霖有才華是張雪原早就知道的。不過這次周霖一口氣拿出二十首歌來,讓張雪原懷疑他短時間之內還能不能有創作靈感了。
創作可不是熊瞎子掰苞米,想掰幾棵就掰幾棵,得有靈感得有閱歷得有底蘊,才華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就跟汽車的油箱似的也有耗盡的一天,到時候就得再加油。
周霖一口氣拿出來的二十首歌幾乎相當於一個作者一年的工作量了,如果換成張雪原寫出二十首質量這麼高的歌曲,怎麼也得休息一段時間尋找一些感覺才能再度投入創作。
可看到周霖那無所謂的樣子,似乎還能寫,而且想寫多少就寫多少。
張雪原服氣了,他被周霖刺激的次數太多早該有免疫力,可此時此刻還是十分鬱悶。
周霖掰著手指頭:“張哥你一共參加了三次競拍,分別是第三輪華風歌曲,第五輪搖滾和第六輪甜歌。這樣吧,我免費送你一首華風歌曲,一首搖滾和一首甜歌,怎麼樣?”
“免費不要,你要是還能寫,我按市價買!”張雪原心裡一暖,周霖居然連自己哪一輪參加了競拍,喜歡什麼樣的歌曲都記得。
“你要是不給錢呢,我就給你寫。你要是給錢,我就不寫了。”周霖打個哈欠道。
買的硬要給錢,賣的硬不要錢,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交情是交情,錢是錢,一碼歸一碼,別混為一談,不然以後咱們沒法相處了。”張雪原勸說道。
周霖到底還是被他說服,乾脆給了一個友情價。
十五萬三首歌,兩邊皆大歡喜。
談妥之後,周霖就要來三張紙,就在紙上“唰唰唰”的寫起來。
這時候衛海忙活完走進來,見周霖伏案疾書,好奇的問:“周老師寫什麼呢?”
“賣給咱們的歌。”張雪原道。
衛海吃了一驚,伸長脖子去偷看。
就見紙的最上方是歌名,三個字:摺子戲。
“你穿上鳳冠霞衣,我將眉目掩去,大紅的幔布扯開了一出摺子戲。
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卻投入情緒,絃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別生離。
摺子戲不過是全劇的幾分之一,通常不會上演開始和結局。
正是多了一種殘缺不全的魅力,才沒有那麼多含恨不如意。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摺子戲,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別人生命裡。
如果人間拭去脂粉的豔麗,還會不會有動情的演繹。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摺子戲,在劇中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悲喜。
如果人間失去多彩的面具,是不是也會有人去留戀去惋惜……”
張雪原和衛海站在周霖身後,都看傻了。
他們照著曲子和歌詞在心裡默默的唱著,幾句之後就興奮的渾身發抖。
好歌!
方才那三首華風歌曲《少年遊》、《半城煙沙》和《茶湯》都很好,可是跟這首《摺子戲》比起來,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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