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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奕文翻了個白眼:「他不是以後還想考警校嗎?晚自習接電話的膽兒都沒有,考個屁的警校。」
「你就不怕他打你?」
「嗨,我是他哥!尊老愛幼懂不懂?」
許見青好笑道:「他認你是他哥不?」
許奕文眼睛一瞪:「敢不認,我媽說了我比他早一分鐘!」
「他還說你早產呢,你那是勝之不武!」
「姐,你咋幫著他說話呢!我可是給你買了禮物呢!」
有什麼辦法?拿人手短!許見青也是個沒骨氣的,立馬順著許奕文說道:「行行行,你是哥哥,他是弟弟。」
「姐,你到時候看見他的時候可也得這麼說啊!」
許家許毅那一輩堅決貫徹了計劃生育,所以孫輩就許見青、許奕文、許奕武三個人。許奕文是許勇的兒子,許奕武是許力的兒子。
原本許奕武的預產期是在許奕文之前的,沒想到許奕文早產了,兩兄弟愣是生在了一天,連從自家老孃肚子裡掉出來的時間都差不多。關於誰是哥哥的問題,兩兄弟是見一回就吵一回,頗有一個問題吵到白頭的趨勢。
許見青與許奕文在趙家衚衕買了三份冰粉就到南棗子巷的燒烤攤上坐著去了。
南棗子巷離許見青的老宅不遠,因為三姐弟小時候都住在老宅,這一片一直就是三姐弟的根據地。上一世,即便許見青不住在老宅了,三姐弟也常常來這家燒烤攤。
破破舊舊的燒烤攤,許奕文一進門就給人來了個蓬蓽生輝。燒烤攤前都坐的是穿著大褲衩舊t恤的人。
而許奕文胸前那個金燦燦的美杜莎頭像,那腰間在昏黃的燈光下還能發亮的鉚釘腰帶,就差在臉上刻個「我有錢」三字了。
當然許奕文點起菜來也十分豪爽。
許見青看不過眼:「許奕文你夠了啊,拿那麼多你吃得完嗎?」
「許奕武待會兒不還得來麼?這排骨和牛肉不拿,等他下了晚自習該賣完了。」
快十點的樣子,兩姐弟吃了半盤子燒烤,許奕武背著書包騎著腳踏車晃悠到了南棗子巷。許奕武一踏進燒烤鋪見到許奕文就親切地叫道:「喲,老弟好久不見啊!資本主義的披薩漢堡怎麼沒把你餵胖呢?」
許奕文白了許奕武一眼:「得了吧你,你就希望哥哥我變成個兩百斤的大胖子,剩你一個人帥了?」
許奕武拿起一串牛肉放嘴裡,差點笑噴:「不是吧許奕文,你還覺得自己帥了?你自戀有個底線好不好?」
「哥我可是迷倒了無數少女的人。」
「那你問問姐,看她覺得你帥不。」
許奕文拿起北冰洋喝了一口:「哪能問她?她同桌是肖燃,她眼裡還看得進誰?」
許見青拿著燒烤簽在許奕文頭上敲了一記:「怎麼大半年不見你越來越貧了?」
「嗨,姐我說的是實話。我跟你說啊,你趕緊跟你們班肖燃發展發展得了。」
許見青懶得理他:「許奕文,我今天有兩件正事要跟你說。我要找你幫忙。」
許奕文見許見青挺嚴肅的樣子,也不開玩笑了:「姐啥事?你說就是。」
「我想讓你幫我做個網站。」
「嗨,這點小事你那麼嚴肅幹嘛?你要做啥你跟我說,我看這個假期能不能搞出來。」許奕文輕描淡寫地就應下了。
許奕文這人,平時吊兒郎當不像樣子,真要辦起事來還是很靠譜的。
許見青又說道:「還有另外一件事,二叔最近手頭的古董生意不好做了吧?」
許勇接了許思浦的衣缽做古董玉石生意。雖然現在看著還行,但往後這個產業是走下坡路的。
上一世,許勇因為被人矇騙,售出了假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