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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我要是不來,你們姐倆都不敢來,莊稼沒棵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本來就害怕的白鳳蘭聽姐夫說這些話,更覺得頭皮發炸,緊緊地跟在姐夫身後,正趕上“來事兒”,越緊張越快走血就越多,感覺墊著的衛生紙快透了,只得硬著頭皮喊姐夫,讓他先快走一段,然後停下來等她。自己馬上蹲在齊腰深的包米苗地裡換紙,愁人的是,血果然透過紙,把鴨蛋青色的褲子染紅一大片,這可怎麼見人啊!正在煩惱著,沒注意到狼一樣竄撲過來的姐夫,掙扎、呼喊、懇求……包米苗被盤倒一大片,撕成一條條的粉色衛生紙掛在莊稼上獵獵和風。完了,好人威脅到:你敢說出去,我就得進去,看誰養活你一家老小。再說,女人早晚有這一回,也就是提前這麼幾天,反正你跟狗剩眼瞅就結婚了,就是這麼大回事,沒啥大不了的。”
至此,徹底揭開了白鳳蘭自殺的謎底,罪魁禍首竟然是這個家的恩人。而白鳳英又是怎樣的計謀、隱忍、無奈,與這個間接害死妹妹的衣冠禽獸同床共枕這多年,只為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的擔子實在太沉重了,所以選擇了這個萬全之策。那團紙永遠帶著芒刺卡在她的喉嚨裡,刺痛在記憶裡。機會終於成熟了,想吐出來了,想擺脫了,想報答丈夫的罪惡了。聽說與好人離婚之後,和那個比她大*歲的表哥結婚了,可能並非有愛,只是不願意與劊子手再繼續斯守了,過幾天沒有掙扎,忘記妹妹走時那張無助痛苦而扭曲的臉,忘記那花一般的妹妹。卻不忍心再深的傷害他,於是選擇了這種給吃給喝給穿給戴,可是不給他自由的囚禁。
好人的兒子們都知道了,回鄉了,車徑直開到了老姨的墳地,長跪不起,趴在深深荒草的墳頭,彷彿是老姨揹他們長大的背。不知道磕了多少頭,血已經從額頭上緩緩流下來,和著粘附在臉上的淚與土。司機和助理不遠不近地戰著,男子漢們已經不再掩飾地抹去溢流的淚。黃昏時,車停到了好人的土屋前。兒子們在炕梢放了幾摞錢,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接著,好人的小舅子們都知道了,回鄉了,車徑直開到了姐姐的墳地,長跪不起。趴在深深荒草的墳頭,彷彿是老姐的背。站起身來,擦拭了橫流的淚血。回村,車停到了好人的土屋前,不一會兒,就都出來了,扶著好人一起上車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繁花飛落一抹紅
眾星繞,百花吟,才貌居一身。春風緊,好雨親。天賚獨滋潤。鶴超群,繁華錦,前程一帆順。如今枝頭盡,空遺恨。流水仁,強留落紅一抹雲。
——題記
樊華英紅,是二十幾年前的東北小城裡一個獨一無二的複姓名字。和名字一樣,英紅更是這個小城裡優秀得獨一無二、鶴立雞群的高中生。英紅就讀的這所高中是小城的最大的驕傲,是升學率和教學質量皆聞名遐邇的重點高中。英紅品學兼優、才貌雙全,全校第一非英紅莫屬。就是全國的各種競賽,英紅也總是能取上名次。
可是,最出類拔萃和引人注目的是英紅的美,簡直是巧手又難描,畫又畫不秀。惹得那些懂得情感早一點的男生,為她哭,為她笑,為她整宿睡不著覺。就是在聚會前夕,英紅的高中男同學還有酒後為她哭的。這可是真的,絕對不是造謠。英紅當時也許不懂,因為她是班級裡最小的,小學、初中都跳級。這與自己先天遺傳來的聰慧有關,也與文化世家的薰陶和培養有關。
英紅的父母都是出色的中學校長,小城教育界的精英。英紅的母親年輕時是個絕色佳人,唯一遺憾的是因為身體的因素,只要了英紅一個孩子,這種情況在那個年代很罕見。所以英紅集寵愛、優厚與才貌一身。
就這樣,英紅在做了大手術耽誤幾十天的情況下,還是輕而易舉地考入了清華大學。訊息轟動了整個小城的街頭巷尾,驕傲了小城的紅花綠柳,也深刻了小城的今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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