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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這個緣故,賈琮便讓麝月管理屋子裡的事,一切小丫頭都聽她調配。
那銀杏忍耐了兩天,非但賈琮和麝月不理她,就連那些丫鬟小廝也俱拿她當透明人,氣得火冒三丈,如今賈琮得了勢,她不敢吵鬧,便跑去找邢夫人哭訴:“那麝月仗著老太太的勢,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主子姨娘,成日家跟琮哥兒鬼鬼祟祟的,琮哥兒也被他教唆著不學好,為她立膽壯腰子對咱們這些人非打即罵。若說起來,我原是太太跟前的人,他們對我這樣,無非是不把太太放在眼裡……”
邢夫人是個耳根子軟的,對她的話將信將疑,當即就想來賈琮院裡看看,不過邁出幾步又坐了回去,只因為麝月是老太太派過來的,況且她對賈琮本就不上心,也就聽之任之。
銀杏告狀不成,一邊絞著手帕一邊往回去,眼看到了院門時便聽見門口的小廝們議論:
“銀杏姑娘這次去了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
“可不是,我原來雖在老爺面前出力,卻也聽說過這位銀杏姑娘的行徑,簡直就是咱們爺的後孃了,爺這次下狠心定要跟她算賬,她還不自知,竟又跑去找太太那裡興風作浪,簡直就是一副作死的行徑。”
“她也是個沒成算的,俗話還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起三落看到老呢,她卻只把爺不當回事,這回爺得了勢,要攆了她出去配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即便太太不同意,也拗不過老太太和老爺對咱們爺的寵愛。”
銀杏聽完,只覺得手腳冰涼,心說若真到了賈赦開口的那一刻,恐怕就難以挽回,不如提早抽身,回到邢夫人身邊,到那時候賈琮便再要報復,也管不到邢夫人屋裡的事,她有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將來不難引得老爺傾心,到時候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因此她也沒回賈琮這裡,轉身又跑去跟邢夫人說了一通,還不忘給賈琮添些罪責,邢夫人看著昔年的情面,便派翠羽來跟賈琮說:“爺既然有了老太太賞的麝月,想必這裡是千妥萬妥的,正巧太太那邊還缺人手,便讓銀杏過去了。”
這邊小廝丫鬟們,齊聲讚歎賈琮料事如神。
自此,賈琮這院子裡算是清淨了,每天在房裡有人端茶倒水,捏肩捶腿,洗腳疊被,在外面有人牽馬墜蹬,提燈打傘,開道保鏢。日子**得一度讓他的骨頭松,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家裡外頭總有人跟著,進入空間很不方便,好在他現在一切都步入了正規,也不用再指著從空間裡面拿出來東西來生活。
14過生日
這日是雲舒生日,賈琮早早地下了學,把小廝們都打發了,只帶著墨香和雲舒兩個,來到東大街上的朧月閣,在二樓雅座上訂了一桌子菜。
京城裡共有四家最好的酒樓,這朧月閣以菜聞名,又極風雅的,二樓上用屏風隔出八個單間,每個屏風上面都有當朝文人墨客在上面的題字作畫,若是遇到文壇上的有名人物,店家一般都會免了飯錢,以求墨寶。
“爺,您這樣,我真的生受不起。”雲舒卻沒想到賈琮會到這裡給他做生日。
墨香抱著一個大木盒,他歲數小,正是天真爛漫的年紀,賈琮給雲舒過生日,他也是很高興的:“爺既然有這個心思,你就受著唄,你看這個匣子裡面肯定是爺給你準備的禮物呢,你若不受,反倒白費了爺對你的一番心思,沒得叫爺心冷。”
一路說著,走進朧月閣,賈琮把一百兩銀子扔在櫃上:“我提前訂的席面都準備好了嗎?咱們先上去吃,這些銀子擱在你這裡,隨時可能還要再要其他的,你儘管送上去,盡從這裡扣下。”
小二點頭哈腰地將他們引上二樓,賈琮擺手:“我這裡不需要人伺候,你自去忙吧。”打發走了小二,他把桌子上的菜從中間騰出一個空隙,開啟木匣,從裡面拿出一個三層的水果奶油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