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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託,帶了四個身強力壯的小廝,另有繩索,見賈琮出來,就要過來幫人。
“啪!”水溶先把茶杯摔在地上,“我剛才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麼?師兄是我再三讓寶玉請來的,便是我的客人,你在我府上捆拿我的客人,卻是哪家的道理!莫非以為我水溶好欺不成!”
眾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沒想到,向來溫文爾雅的北靜王爺也會發這麼大的脾氣,無論是北靜王府的用人還是外來的賓客俱都噤若寒蟬,林之孝更是趕緊跪在地上請罪:“此是我家老爺所囑,又著急讓三爺回去,小人豬油蒙了心眼子,忘了王爺的忌諱,實在是罪該萬死,還望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擾了小人這遭。”
水溶擺了擺手,不搭理他,從袖中拿出一份信遞給賈琮:“今日請世兄來,本是久仰師兄大名,想著聚會親近,以後也多來往走動,誰知卻惹出這麼一番羅爛來,本應該隨世兄到府上與世翁當面說明,只是現在有些急事要辦,一時間不能□,只能修書一封,此次經過因果盡於其上,世兄帶回去給赦公看,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多謝王爺。”賈琮把水溶的信接過來,然後遞給林之孝,“你是老爺派來了解這件事的,王爺的書信,就由你拿著轉交給老爺罷。”
賈琮告別水溶,跟林之孝回賈府,半路上林之孝不停地用眼睛看七曦,七曦冷聲道:“你看我作甚?”
七曦自幼習武,如今又掌管錦衣衛,位高權重,舉手投足間,都自有一股上位者的煞氣,林之孝被他看的戰戰兢兢,想了想說:“過了這趟街,就要到賈府了,王爺可要過去坐坐嗎?”
七曦點頭:“正要去拜會赦老。”
林之孝心裡暗暗叫苦,臨出門的時候,他得過囑託,務必把賈琮捆著一路押回府裡,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威風掃地,他本來以為這回賈琮惹了滔天大禍,聽說老太太連柺棍都扔了,必然是失勢了,哪知道先有北靜王一再囑咐,後有南安王一路護送,根本容不得他動手。
很快到了賈府,門口早等著幾個小廝:“你們怎麼才回來!老爺使人出來問了好幾次了!”
賈琮便去見賈赦,七曦也不令使人通傳,直接邁開大步,緊跟在後面。
剛上臺階,就聽見屋裡頭邢夫人說話:“好沒由來竟然惹下這等禍事!”
緊跟著是賈赦的怒吼:“給我準備好板子,待那小畜生一回來,立即打死,然後將屍體送去給忠順親王賠罪!”
賈琮邁步進屋,賈赦劈手就將一把扇子打過來,喝罵道:“小畜生,你惹下的潑天大禍,要禍及於我,還有臉回來!”
七曦緊跟在賈琮身後,見狀搶上一步,伸手將扇子接在手裡。
“王爺!”一屋子人都吃了一驚,紛紛過來見禮。至於邢夫人和王熙鳳等女眷都要回避。
七曦把賈赦的扇子把玩了幾下,送了回去:“這大節下的,赦公怎地這麼大的火氣?”
賈赦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賈政從旁道:“王爺有所不知……”
“我怎地不知?”七曦跟水溶不同,雖然四王八公世代交好,但彼此之間還是有遠近厚薄,水溶性格恬靜,愛賈政清廉雅正,與他多有來往,七曦卻偏好武術兵法,跟對賈政這樣只知座談的清客沒什麼好感,況且他父親放棄了義忠親王,轉而支援當今皇上,與四王八公在政治上近乎決裂,從那之後,七曦跟他們除了年節禮數之外,再無來往,因此跟賈政說話也很不客氣,“此事由始至終,我都清清楚楚,那朱澤風也是我打的,與希鳴毫無關係!我這次來,便是向二位世翁解釋,另外也做個人證,免得冤枉了好人,況且本就是那朱澤風無聊挑事,便是對質到金鑾殿上,也抬不過一個理字,若真說起來,希鳴也被那朱澤風打傷,咱們還得跟他忠順王府討些湯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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