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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央強硬地說。如若不然門口的那些將士看到她又無功而返，不知又以何種方法折磨她。

鳳靈源的視線好不容易從地圖上轉移到林子央的身上，見愛將如此為難強忍著腹中的笑意僵硬著點頭。真是難得見平日裡嚴肅的林子央也多起話來。

林子央見將軍同意，不由喜出望外。連忙請鳳靈源入坐用膳。

她們這個將軍經常廢寢忘食地出謀劃策，從不顧及自己的身子，讓她們身為下屬的即喜亦憂。

鳳靈源坐在桌前，拾起木筷挾起平常人家的青菜米飯。

“子央，病傷營中計程車兵傷勢如何了？”邊說邊端起一碗青湯喝起來。

“啊？”林子央閃神。

“病傷營中計程車兵傷勢如何了？”鳳靈源重複道。

“已經好很多了，剛剛未將前來時傷兵們還在特意囑咐未將一定要把將軍的身體照顧好。”林子央望著被半張面具覆蓋的消瘦的臉龐，愧疚又心疼。這兩年來將軍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有時不時何因常常閉帳謝客。

“將軍平亂已經兩年有餘了，我們也收復了境內的所有失地。將軍為何還如此操勞？”林子央不懂。

兩年前，在行軍路上，部隊安營住宿、吃飯飲食、士兵的病傷及吃藥情況，將軍都一一過問。她甚至還命令將官們把自己的糧食全部拿出來平分給士兵。她自己也與士兵一樣平分食物但往往吃地比最瘦弱計程車兵還要少。在軍營，將軍雖說萬事都嚴格要求，但賞罰分明從不偏袒任何一方。待士兵嚴明有信，更是待兵如女。正是在將軍德才的領導下，她們才能勢如破竹地在僅僅三個月內就打敗了強悍的木祉國軍隊，即後更是乘勝追擊，遂一收回了境內失陷的所有土地。

“子央，你認為土聖國的將軍之位除了我還有誰人可以勝任？”放下碗筷，鳳靈源淡淡地問道。她答應瑞的已經做到，接下來她要真正的為自己而活了，她不能再負其他的人了。

“除將軍外無人可以勝任。”林子央回答地擲地有聲。在土佑國要找到比鳳靈源將軍再仁愛的將軍實屬難得。

“子央先退下吧！”鳳靈源遣退林子央，走到書桌旁，提起筆蒼勁擺動，書信一封。源將軍將從此消失人們的視線中。

掀起帳簾，無人的阻止，鳳靈源步出了軍營。

夜幕星空下，鳳靈源漫步天地間。在這裡她的責任已經完成，她已不必留守於此。

如今土聖國更是詳和一片，她向土佑祺建議的招賢納才已全面實施。這裡真的不再需要她！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步伐悠閒，鳳靈源嘴角勾起，不知她可愛的夫君們有沒有想她。她可是想極了他們。

第二四章 春夢無痕（一）

秋風騷動樹梢，月下影子飄渺。

坐在潮溼的山頂，源撥弄著盤坐的腿上不知從哪隨手牽來的古琴，不是她知法犯法，實在是她太無聊了。不得已才做一個月下君子，山頂凍人啊！

這土聖國的氣候就是無賴，冬冷夏炎啊！存心要她命啊！這個好死不死的爛土聖國，都秋天了還熱得像烤地瓜似的。本想趁著月色從軍營中偷跑來山頂納個涼，哪知這裡竟然冷的把她差點凍成冰雕。

鳳靈源並不知招惹了誰，她那個名存實亡的外祖母土佑祺不知抽了哪家的風，火急火燎傳令她從軍營之中返回土聖國都。害得她一路心神不寧，老覺得自己是自投羅網以備土佑祺來個甕中捉鱉。

心慵意懶時鳳靈源最想做的事大概便是彈琴唱歌，如果再不發洩出來，她估計自己會抑鬱而死在這個人神鬼都不會出沒的山頂。而在今晚她必須借古琴來消遣一番。

月色撩人，破碎的記憶勾起夕日的冷清。事如今她能輕易地外祖土佑祺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