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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事甚多,豈止這一樁啊。”轉過頭來又對兒子說:“為父作文,縱橫恣肆,以汝的性子是學不來的,可多向汝姑婿請教,他的路數,你可以一學。”
曹昂聞言,趕緊放下餅和湯匙,直起腰來,朝是勳深深一鞠:“久聞姑婿的文名,小子願師禮之。”是勳一晃手裡的湯匙:“用膳時隨口而言罷了,不必如此多禮。”這小子拘謹得有點兒過頭,是不是因為老爹對他寄望太深,管教太嚴的緣故呢?
等到吃完了飯,僕役收走了食具,曹操就偏過身子來問是勳:“宏輔前日往鄴城去,見到了袁本初,不知作何評價?”是勳拱著手回覆道:“袁冀州英姿雄偉,威震九州,只可惜……”
曹操支稜著耳朵,忙問:“可惜什麼?”
是勳說:“可惜能識人而不能用人,徒以寬縱為仁。田豐,剛烈士也,不能使其執法,而僅閒用;許攸、逄紀,貪婪者也,反託以腹心;淳于瓊色厲而內荏,竟使其掌兵。倘主公為政,必使田豐監察,以約束許、逄;日夕進言者,許、逄可也,不使其有所專務;至淳于瓊輩,優禮即可,不當為將。”
曹操一邊聽一邊點頭,說田豐、逄紀我不清楚,許攸、淳于瓊那都是老相識了,你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完了又關照曹昂:“平日多向汝姑婿請益,非獨文章也,亦當學其行政之道,觀人之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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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鮮花牛糞
管巳搬進鄄城的第三天,終於被是勳給推倒了。俗話說“羅莉有三好,輕音柔體易推倒”,然而管巳的聲音是不輕的,也不那麼容易被推倒,倒是身體足夠柔軟,在是勳看來,也就前一世某個練瑜伽的妹子可堪比擬。
可是當晚他就做了一個怪夢,夢見自己正跟管巳在席上擺各種體位瘋狂著呢,突然窗外一棒鑼響,隨即曹淼領了好幾萬女兵就殺將進來啊。管巳也不知道從哪兒抽出根長矛來,一搡自己:“夫君快走,待我來攔住這些官兵!”是勳嚇得是抱頭鼠躥,烏漆抹黑當中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一頭撞入某人懷中。
他抬起頭來一瞧,驟然眼前便是一亮,只見金光萬道,瑞靄千條,就中烘托著一名妙齡女子,容貌絕美,肌膚勝雪,腮含春意,手託淨瓶……是勳當即跪下來央告:“菩薩啊菩薩,我師父被妖怪拿去了,求你救他性命啊!”
一驚而醒,回想夢中那“菩薩”形貌,我靠這不是徐州的甘氏嗎?他心虛地瞟了身旁的管巳一眼,還好小羅莉睡得正沉,呼吸均勻——我怎麼抱著管巳,卻能夢見甘氏了?那女人雖美,卻完全不可能落到自己手裡啊……再說了,一妻一妾都已經這般水火不容了,哪兒受得了再插入一個?
就算想納第三房,那也得等過幾個月再說吧……
他想不到的是,竟然也就在幾個月後,竟然意外地聽聞了甘氏的近況。
秋收之前。傳來了陶謙去世的訊息。隨即曹操和他的參謀班子就開始高速運轉起來。以荀彧為主導,很快就把徐州納入到自家的體系中來了。再加上隨後就是秋收,而因為旱情嚴重,大半個中原地區的收成都不好,是勳也幫忙下鄉催了幾回糧,忙得是腳跟踢後背啊。秋糧徵罷,曹操又率軍南下平定了汝南,是勳也跟隨在幕中。多少接觸了一點兒軍事運作。等到十月底從汝南迴來,才終於可以略微喘一口氣,勉強鬆快一段時間了。
十一月初的某日,是勳正在州署裡辦公呢,有家僕來報,說徐州的親眷到了莊上,請主人今晚不要歸宅,直接出城往莊上去。是勳問是誰來了,家僕回稟道:“是本家的四公子和八公子。”
是勳心說這倆貨到兗州來幹嘛?當下命家僕先去宅內送信,告訴管巳。今晚我不過去陪她了,得出城去陪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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