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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又走不了,留下來又沒有什麼意思,她幾乎每天都是如坐針氈一般難受。
為什麼解毒公子不在這個時候過來呢?他不是想帶她走嗎?她現在倒是好希望他能突然出現,帶她離開這兒、、、、、、
好在,下午的時候,雨總算停了。
而且,於君宜也總算從他的房子裡走了出來。
“嫣兒,你又在寫詩詞?”
於君宜一到客廳,就發現肖可嫣一隻手拿著筆,一隻手托腮做冥思苦想狀!
“這幾天你一定寫了不少了吧?”
於君宜一邊說著,一邊就走到肖可嫣的身邊,拿她桌上那些寫好的稿子看。
清平樂?;;詠梅
心事幾重,
說與誰能懂?
驟雨方歇起旋風,
落盡梅花深痛。
隔窗夜枕香濃,
曉來春夢匆匆。
只信相思有種,
管它怎地消融。
於君宜一看了這首詩,就笑了起來,道:“人家寫詩詞,都是應景之作,嫣兒你寫詩詞,卻經常是反季節的行為。不過,你這詞最後的一句寫得很不錯!”
“她在寫詩詞?”
婁紫娥本來在書房裡研製她所中之毒的解藥,聽到於君宜出來了,還在評論肖可嫣的詞,就從於君宜手裡拿過那首詞去,也看了看。
“嗯,這首詞表面上看來寫的是梅花,其實是借物喻人,可是一首思慕情郎的詞呢!這最後一句寫的的確不錯,‘只信相思有種,管它怎地消融。’,看來,小妹你不但是有了心上人,而且,還愛得好痴情的喲!”
婁紫娥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肖可嫣,道:“小妹,給姐姐說說看:這個人是誰呢?”
“師妹,我看你是誤會了:嫣兒寫詩詞,大多是寫別人的故事,她在寫作方面一向是感情豐富、細膩,你不知道,她可是一個才女呢!”
於君宜倒是不相信肖可嫣有什麼情郎,他曾經看肖可嫣寫過類似的詩詞,所以,反而幫著她分辯。
“是嗎?”
婁紫娥大概存心要跟肖可嫣過不去,道:“小妹,我師兄誇你是一個才女,我信;要說你這詞不是寫給你的情郎的,我便不信了。”
“你不信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肖可嫣本來就是如於君宜說的那樣,隨便亂寫的,所以,看婁紫娥存心取笑她,她就很不高興地回敬道:“我才沒有什麼情郎!我不像某些人,天天都是揣測著別人的心思來過日子,明明內心裡渴望得到別人的關注,表面上又要故作矜持。我當然嚮往美好的情感,但是,我現在還小,還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我覺得一個人不受感情困擾,過日子才會自由自在!而且,就算我真的愛上什麼人,也不會扭扭捏捏的,愛了就是愛了,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你、、、、、、”
婁紫娥做夢也想不到肖可嫣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她這輩子,還沒見過有像肖可嫣這種思想的女子呢!
“你說的哪裡像一個姑娘家該說的話!你簡直太大逆不道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們中原人的後裔。”
婁紫娥道。
“師妹,嫣兒是我們中原人的後裔。只不過,她是剛從海外回來的,最近我光顧著養傷和練功,也忘了跟你說了。”
於君宜替肖可嫣作了解釋。
他也很驚訝於肖可嫣的一番言論。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覺得,這才是她的可愛之處。
“其實,她的話也不無道理,我們中原的女子,在感情上,有時候的表現的確是太孱弱了。”
於君宜不無感慨地道。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