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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現在夢醒了，可以跟我回家了嗎？”

梅子秋閉上眼睛：“如果真是一場夢該有多好！”

我再也忍不住，貼近梅子秋的唇。

當我與梅子秋兩手相握回到姨媽家的時候，明顯感到家裡的氣氛流動著尷尬。家人對我突然買了一輛車這事沒有驚訝的表現，大概她們已經熟悉了我的種種瘋狂舉動，這點兒事已經不足為道了吧。

做飯的時候，梅子秋去廚房幫忙，看著她努力討好贖罪的樣子，我於心不忍。我看著廚房裡梅子秋切菜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著想：以後她不會這樣了，我一定會慣壞她的。

“小楚，你過來。”媽媽打斷我的幻想，把我叫了過去。媽媽和我進了我平常睡的房間，把門關了起來。

“媽，怎麼啦？”

“梅子秋好像還沒有離婚，對不對？”

我站在母親面前，像犯錯的孩子一樣撥弄著書桌上的東西：“快了。”

“唉！”母親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死心眼，就認準梅子秋一個，我也就認了。可她現在又帶著孩子，又沒離婚。她到底有沒有把你放在心上，我都不知道！”

“媽，她有她的苦衷的。”

“那爸媽沒有苦衷嗎？”母親打斷我，質問道。

“爸媽就你這一個孩子，哪裡捨得讓你去日本生活？她的孩子跟你一點兒血緣關係都沒有，以後你老了怎麼辦？更何況當初是她不要你了，現在過得不好才回頭找你？我女兒哪裡配不上她？憑什麼這麼對待你！想到這個我就氣不過！”

“媽，你彆氣……”

“我怎麼能不氣？別說我了，就是你姨媽也看不過去。再說了，拋開感情用事，矛盾存在太多了。你們現在在一起，以後真的會幸福嗎？我覺得你還得好好考慮考慮！”

“你知道你梅阿姨怎麼說嗎？說讓她答應你們在一起，除非讓你去日本！現在別人反而來跟我們家談條件了。”母親滔滔不絕，我沉默不語。

“唉！”母親說了半天又嘆口氣：“我怎麼有你這種傻女兒？你知道你吃這麼多苦，我們看著心裡多難受不？”

“媽！對不起。”我太不孝順了，沒有盡過一天孝，只讓他們操心。

“小楚。”媽媽抱過我：“在爸媽眼裡，你還只是個孩子呀！”我與她都哭了。

晚飯後母親姨媽梅阿姨三個姐妹促膝長談，因為兒女她們確實有矛盾，但多年的友情也不是假的，只要不談到我和梅子秋的事情，她們總能夠說到很晚。

我把房間讓給梅阿姨梅子秋和小平，我和陸敏兒睡一個房間，父母睡客房。睡前我去看了眼梅子秋和小平。小平剛在她懷裡睡著，梅子秋輕輕拍著他。我看他們都很安穩，便放心了，親了下梅子秋的額頭道了晚安才離開。

回到陸敏兒房間，陸敏兒已經躺下了，我便躺倒陸敏兒旁邊。

“你一定以為我也會像你媽和我媽那樣說說抱怨的話？”

“我是這麼以為的。”

“那你肯定也做好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準備。”

我倆都笑了。

“小楚，我太明白你的個性了，所以我知道那些話都沒有用。我有時候很心疼你吃了那麼多苦，有時候卻很羨慕你們倆。像你們這種愛情，很多人一生也遇不到。小楚，至少你是為了真正的愛情而努力的。”

“你不愛那個男人？那你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

陸敏兒笑了：“這就是你不能明白的地方。在你的認識裡，兩個人在一起是因為相愛，但在我這兒並不一定。也不是說我不喜歡他，我想我是喜歡他的，我們結婚後生活也會幸福美滿。只是沒有愛情罷了。愛情，那種感覺我有過。我一直認為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