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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得到的不是肯定的答案,但還是證明林越做了退步。夏冷玉欣慰地摸了摸林越的肩頭。
而此時,秦琬的手機震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走遠,一看竟然是丁夷佳。
秦琬心中疑惑,這早應恩斷義絕的青梅竹馬的好閨蜜竟然還正大光明地打了電話給自己?
秦琬衝林越使了個眼色,便走至走廊盡頭接了電話:“夷佳?”
“琬,看到你也在醫院。不然我們一起吃頓飯吧?”丁夷佳語調如常,如果不是清楚內情的人,必然以為這一定只是尋常閨蜜的日行一約。
“叔叔現在身體還好嗎?”秦琬端著咖啡杯,輕輕吹了吹低著眼睛問。
“今天就是來陪我爸檢查身體的,應該沒什麼問題。還是老樣子,三高。不過他現在決定好好減肥養養身體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身體最重要了不是。”丁夷佳較之前又瘦了不少,鎖骨倒扣成一隻清晰的小碗,然而臉色還不錯,竟然沒有想象中尋死覓活後面黃肌瘦的樣子。
秦琬點點頭,大方地看著她霧濛濛惹人憐惜的雙眼,真心帶著點歉意說:“你爸的事,我也很抱歉……改天我一定好好登門道歉,還有,你們現在關係怎麼樣?我知道叔叔脾氣不好,他原諒你了嗎?”
丁夷佳自嘲地笑笑說:“你覺得他會原諒我嗎?不過最近態度好多了,大概想通了,再怎麼樣我身上總歸留的是他的血,雖然不怎麼理我,但也肯讓我在家待著了。我知道他還是把我當女兒的,聽我媽說,我爸還想去找……討個說法。只是擱不下那張老臉。不過,就算找了他又有什麼用呢?”她嘆了口氣,緩緩繼續道,“琬琬,我知道我之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
聽到這個“但”,秦琬皺了皺眉,心中有些厭煩,卻還是維持了臉上的笑:“過去的就過去了,別提了。”
丁夷佳嘴角一勾,別開眼睛說:“你知道昨天是語懷入獄的日子嗎?”
秦琬竟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悲痛與一絲……怨恨。
秦琬盯著丁夷佳有些難以置信:“你,不會還對他有感情吧?”
丁夷佳不再淡定,冷哼了一聲:“他入獄那一刻,竟然只有我一個被他否認被他嘲諷的傻女人送他,而這個他心心念念說什麼‘愛’的女人竟然全然不知,還在這裡句句帶刺,說什麼過去了。可真是悲哀。”
秦琬心中那一頁被翻過去的情緒又開始翻湧,她呷了口咖啡把這種情緒壓下去,然後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夷佳,我勸你早點走出來。別再被他,被自己錯以為的‘愛情’矇蔽。再者,連我都分不清他說的‘愛我’究竟有幾分是真,你也不應該再執著地相信,想開了就好。”
丁夷佳望著秦琬的眼睛,冷笑著搖了搖頭:“呵呵,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他?你怎麼知道我只是因為對你的妒忌才和他逢場作戲?你怎麼知道這種感情不能假戲真做?秦琬,你什麼時候能不要這麼自以為是?不過還是謝謝你的教誨,我的好閨蜜。”
說完,夷佳自覺失言,摁著額頭又長舒了口氣,卸掉那些怨毒的仇恨,臉上帶了點平和的歉意,又說,“其實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也告訴過自己,只是我沒你這麼豁達,再者身邊選擇太少。就讓我一個人先安靜過著,想想清楚再說。”
秦琬聽完心中酸澀有些不是滋味,她還是強裝鎮定,拍了拍夷佳的小臂安慰道:“加油夷佳,想找我隨時打我電話。”說著,她拿起包和手機,準備早早離開這個糾纏著過去的是非之地。
沒想到,丁夷佳在她臨走之際,眨了眨紅彤彤的眼睛說:“對了,那個精神病院的入院記錄是我讓院長消除的,那件事還真不是語懷做的。”說著,無辜地笑著說,“都過去了不是,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
秦琬像被釘在了原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