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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進屋後,舒吻雨為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然後才在倚仲君的身旁坐下。
倚仲君深情地看了身旁的舒吻雨一眼,開口道:“外公外婆,我想邀請吻雨到我家去玩一些時日,可以嗎?”去他家玩?沙耶轉頭和瑪蘭相視一眼,在瑪蘭的眼中他瞧見了認同,“當然可以,只不過小雨還有二十多天就開學了。”他想設計倚仲君去見小雨的父母。
“到時候我會送她回去的。”仲君毫不猶豫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沙耶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後天。”倚仲君道。
“你可得好好照顧咱們小雨哦!”瑪蘭叮嚀。
“我會的。”倚仲君承諾。
明天就要回去了,這是五年來第一次返家,心中有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不知道爸媽是否健朗如昔?這次回去恐怕免不會被取笑一番了!
咦?仲君動作迅速地閃身躲在櫥櫃後,有個人鬼鬼祟祟地接近他的房子,他小心地探頭瞄了一眼,陌生的長相,他並不認識他呀!這人來此有何目的?相同的錯誤,他不會再犯第二次,尤其是種要命的錯誤。
倚仲君不動聲色地等著那人採取進一步的行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來者的一舉一動,看著那人躡手躡腳地推門而入,然後直接走向臥房。
小偷?倚仲君隨即又推翻了自己的假設,這兒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況且看那人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找值錢的東西。
倚仲君側著頭仔細地聽著房內的聲音,手上已經有隻小飛刀在待命中了,然而屋裡的一切竟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聲音,如果他是來偷東西的,那麼應該會翻箱倒櫃才是,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顯然他是來找人的。
“看來他是出去了。”江文祥自言自語地退出倚仲君的臥室,一轉身卻嚇得怔住了,“你……你……”“你不是在找我嗎?”仲君把玩著手上的飛刀漫不經心地問道。
他的行動怎麼像鬼魅似的無聲無息?!江文祥心驚膽跳地想。
“你是誰?為什麼到這裡來?”倚仲君冷冷地瞅著他,如果他讓這人掏出槍指著的話,那麼他倚仲君這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江文祥在握住腰際的手槍時信心大增,憑倚仲君手中那一把飛刀豈能與手槍抗衡?但是千算萬算終究還是不如天算,江文祥還來不及掏出手槍,只聽“咻”的一聲,一把白晃晃的飛刀便刺穿他的衣袖沒入牆壁中,他大驚失色地望著倚仲君。
“你最好別打歪主意,乖乖地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下一次飛刀刺穿的可就是你的手臂了。”倚仲君一向說得出就做得到,“你叫什麼名字?”“江文祥。”識時務者為俊傑。
“到這裡做什麼?”倚仲君又問。
江文祥注意著倚仲君的表情道:“捉狼。”難道江文祥就是那一天傷他之人?倚仲君面無表情地道:“來這兒捉野狼?這太荒唐了。”“不是野狼。”江文樣反駁。
“哦!”倚仲君心中已有些譜了。
“是人狼,一種亦人亦狼的動物。”江文祥道。
肯定是他了,倚仲君伸出手道:“拿來。”“拿什麼?”江文祥有些莫名其妙。
“你的槍。”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一把槍裡頭所裝的子彈鐵定是銀子彈,“別耍花樣,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會是你的忌日。”江文祥別無他法,只好乖乖地將槍交到倚仲君手上。
倚仲君將槍膛上的子彈退出來,把手槍又扔回給江文祥,“你可以滾了。”“你要讓我走?”江文祥大感意外。
“廢話,難道你還想留下來讓我養不成?”倚仲君不想當殺人兇手。
“難道你不怕我洩漏你的秘密?”如今他反倒有些不肯定倚仲君是否為人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