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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左右別人,因此放下你的成見去接受吧。”
九歌咬著嘴唇點點頭,寒霜刃靠近她耳邊低語幾句。九歌猛地抬頭,一臉驚訝與喜悅,喃喃自語。寒霜刃微微地笑,細密的雨在他身後織成一隻網,網住這種暖意。白衣絕美少年在雨簾前翹上嘴角,燃亮了一片淨藍的天。
與琴殤閣聯手,取代落塵幻。。。。。。這些念頭像遊魂一樣來回飄蕩在落塵雲腦中,無論她怎麼揮驅都散不了。她下意識捏緊了衣襬,低著頭穿過長廊。寒霜刃不是魯莽行事的人,他選擇我是有原因的。落塵雲心裡疑問更多了,突然一陣疼痛襲擊了她的頭!頭部的劇痛使她全身冷汗泠泠,她咬緊牙關,單手護頭往前跌跌撞撞地踱著。不料剛走到長廊拐彎處,落塵雲實在支撐不住了。她扶著廊柱往下滑,兩眼往前望。尚未迷糊的視線猛然捕捉到一幅畫面:在長廊那一頭,夜雪劍痕正與殷依依說著什麼,殷依依臉紅撲撲的,一頭扎到夜雪劍痕的懷中。。。。。。落塵雲不自覺地抓緊胸前的衣服,臉上浮起了笑意,汗水滑進嘴裡,鹹鹹的。。。。。。一股清氣驟然升起,從胸腔直衝大腦,落塵雲在暈過去之前,聽見辛若涵焦急得有些撕破地叫喚:“雲兒!”她雙眼一黑,重重地倒在地上,腦中最後一絲殘念竟是一個帥氣的男人對著她叫出一個闊別已久的名字。
“宇墨來了?來,這邊坐。”武侯風度奇佳地笑著說,十分隨和。
張子宇墨恭敬地走進書房,迅速地環視了整個房間。正前方擺著一張紫檀梨花木書桌,桌上文房四寶齊全。硯是世上少見的墨煙觀硯,筆是御賜的金筆。。。。。。書房兩邊各立著兩隻大櫃,塞滿了書籍。牆上典雅地掛著水墨畫,盡是名家之作,幅幅價值千金為這書房添了一份雅氣。房正中懸著一幅蒼勁有力的大字匾,上書:洞明世理。張子宇墨不由地在心裡感慨,見左邊獨了一張椅子,緩緩地踱去坐下。
“早聞宇墨的好名聲,如今聖上讓你管轄兩州,可累著了?”
張子宇墨自知武侯言外之意,連起身答道:“為民做事,何累可言?倒是武侯大人總理天下兵馬,勞累了不少。”
武侯聽著心裡舒坦,忙擺手讓他坐下,說:“宇墨不要這麼客氣拘束,說話隨意些。”武侯頓了頓,又道:“常聽長風談及你,你真是名副其實的官啊,為民為廷。”
張子宇墨應而不言,只等武侯繼續說。果不其然,武侯接著道:“不知讓宇墨多為其他州百姓做事可會累?”
“張子宇墨不敢言累,此乃本分之責。”張子宇墨心裡一驚,又喜又憂。喜的是:武侯言外之意是升他的職;憂的是,不知道武侯的用意為何。
“好!”武侯拍案而起,大笑道,“本侯果然沒看錯人!那麼明早本侯便上奏聖上,將隱州與旌州交付予你,那兩州官員早該下了。你可不要讓本侯失望哦。”
“隱州!”張子宇墨聞言大驚,一向以溫雅聞於世的他盡失常態,即刻起身道,“隱州現任望都城城主殷凌風殷大人是位勤政愛民的好官。他行事謹慎,至今未犯一錯,武侯大人怎能說罷就罷!”
這番激動的言語讓躲在暗室裡的長風驚了一身冷汗,不過很快他臉上浮起高深莫測的笑容。相較之下,受到指責的武侯表現得就沒這麼如此大膽地指責他,這口氣並不容易嚥下。可是武侯畢竟在官場、戰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他眉毛一橫,聲音低沉沉地說:“張子大人不必這樣激動。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朝廷嘛,也需要一些有朝氣的年輕人來替換老朽之木。你不是不知道甲正之變,聖上一片苦心,你應該會懂的。”
武侯的話中肯又不偏激,這讓張子宇墨冷靜了下來。甲正之變,他何常不知,獻文帝剛執政就推新除陳,一些老臣極力反對,年輕的官員又十分支援新政,朝綱一片混亂,一時間竟互相爭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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