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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就一直跟在高鳴笙的屁股後面拍馬屁。
生氣的時候總是希望有一個人在身邊能讓她發洩,正好曹均源捧著花束突然站在她面前,她一高興倒是把所有的煩惱都忘了。
然而曹均源在高玥身上花的時間越多,那回家陪老婆孩子的時間就少了。
曹均源的老婆固然不敢在他面前鬧,但私底下卻是對高玥的情況瞭如指掌。那一天,高玥在曹均源的別墅見到他老婆馮女士。她挎著黑色的小包,微卷的頭髮高高地盤起,眼神犀利潑辣,跟上次在醫院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馮女士上前就給了高玥一個巴掌。
高玥捂著發燙的臉,吃痛地皺了皺眉。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上次沒有打你,這次我補上。”她說話一字一句都帶著狠勁,似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高玥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的錯,正義的力量是不會站在她的位置指責原配的。見她不說話,馮女士說,“你愛他嗎,你愛曹均源嗎?”她句句在逼她。高玥心裡很清楚,馮女士來之前肯定是查過她的底細的,不然她不會這麼張狂地質問她。也許正是因為她和曹均源之間是介於某種交易開始,馮女士才會有更大的把握把她從他身邊趕走。
高玥對馮女士的逼問不做任何的回答,因為那個愛字她說不出口,頂多就是一個喜歡罷了。
然而此時的曹均源正遠遠地看著,他並不是在像看戲一樣,而是想要借他妻子的口去試探高玥的真心。
他終究是失望了,她的愛像千金石頭一樣沉在她心底,因為強大的壓力她說不出口,也許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愛。
他拖著沉重的步子下了車,今天的公文包似乎也變得沉重。馮女士一見曹均源過來,忙閉上嘴巴退到了一邊。可見平日在家裡,馮女士頂多就扮演著一個弱勢妻子的角色,沒什麼發話的權利。
“你過來做什麼?”曹均源的眼睛是看著高玥的,但問的卻是馮女士。
“均源,兒子想你了,回家看看吧,你都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和我們母子吃晚飯了,要知道過不了多久,我和兒子都要離開去國外,這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會更少。”馮女士的溫柔像夏日裡吹來的清風。
“我知道了。”曹均源說。
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嚴肅,就好像在處理一件棘手的公事。過了好久,見馮女士還杵在那裡,於是轉過身對她說,“快走吧,晚點我會回去的。”他的聲音突然間顯得極度的疲勞。
作者有話要說:
☆、第37章:記憶之痛
馮女士走了,曹均源輕輕地撫摸著高玥的臉,淡淡地問,“疼嗎?”
高玥搖搖頭,“不疼。”
他進了屋,顯然不像平日裡回來的時候,他把包放下,脫下了外套扔到沙發上。高玥忙上前去將沙發上的外套掛起來,他去了洗手間,高玥對著洗手間的玻璃門說,“曹先生,鍋裡煲了湯,洗洗手就可以喝了。”
洗手間裡沒有曹均源的回答聲,高玥的眼色黯淡垂落,去了廚房準備碗筷,洗手間傳來放水的聲音,繼而曹均源拉開門走了出來,他說,“我不吃,先回去了。”
他去房間換上了新的外套,之後也沒一句話就走了。
她知道他在生氣,可就是不清楚他在生誰的氣。
高玥孤獨的坐在客廳裡對著桌子上的烏雞湯發呆,碗裡的湯她一口也沒有動,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它冷卻。偌大的屋子裡變得好冷清,家裡就她一個人,天一黑下來,她的心也空空的,一股懼意升起,她害怕得躲到被窩裡躺著。
天空下起了大雪,雪在這個城市已經是司空見慣的景象,平日裡一下雪,她就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可是此刻,她卻蜷縮在被窩裡捂著被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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