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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只是自從遇到那個無上魔宗的神秘修士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陳朝南,陳朝南似乎在群獸的圍攻之中墜落了,可是他的楮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低頭仔細察看了一下這些白紙騎士,與柳隨雲想得差不多,這些白紙騎士居然用竹子為架,然後糊上白紙組合起來,與紅白喜事上的紙馬、紙車並沒有多大區別,也不知道是怎麼行動自若,可是柳隨雲可一點都不敢小看他們。
如果不是郭慧君的因素,或許剛才就是一場真正的惡仗,畢竟這些紙馬紙人的戰鬥力並不差,至少有過煉骨境的水準,而且不畏凡火,更不要說身下還有一匹紙馬,幾十上百地壓過來,絕對不好收拾。
陳朝南是許照日親自請來的幫手,因此柳隨雲只能從這方面入手:“慧君,你知道這陳朝南的底細不?”
“一點都不清楚,這事具體都是照日在操辦!”郭慧君回答道:“只知道他這楮俑的本領甚奇,只要他願意,甚至能操縱起上百隻來……”
正說著,前面的甬道突然為之一變,原來不過是四馬並馳而已,現在變得更為寬闊,至少能容得上十來匹馬並駕齊驅,而且柳隨雲很快就在其中發現了不少戰鬥的殘跡。
“這是老許留下的落花花瓣,這是他留下來的香味,絕對是一場惡戰……”
雖然無法完全復原整場戰鬥的具體場景,但是柳隨雲卻能從現場留下來的痕跡判斷出這絕對是一場真正的惡戰,雙方甚至施展出築基水準的殺手鐧,甚至有幾個持戟石像被打得支離破碎。
“老許這道法威力,還有根據這痕跡判斷出來的速度,未必也太驚人了?”
因此柳隨雲不得不向著郭慧君請教一個關健性:“慧君,現在照日是什麼樣的修為?”
“煉氣第十四層,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疑問?”
“這速度,還有這道術威力,完全不是一個煉氣期的水準。”
郭慧君表示有些疑問:“他是煉氣第十四層,而且他可是從龐天命那裡拿到好多好東西!”
“但是煉氣期就是煉氣期,築基期就是築基期,兩者之間是有著根本性的區別!”柳隨雲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越來越想不通!”
郭慧君回答道:“既然想不通,那就繼續用劍砍出路來吧!”
“前進!”
繼續繞了大約一里多地,現在柳隨雲都不得不驚服於這位北河真君的大手筆,人家被稱為有資格獲得龍傲天頭銜的強人,那是當之無愧,人家這陵墓修築得也太宏偉了吧!
而且根據郭慧君的說法,現在不過是第三層的一半而已,她曾經與許照日一同潛入過第五層:“對了,前面有個琉璃臺,純淨如水,經過那裡的話,可以將第四層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那裡……”
柳隨雲順著郭慧君的指點,就朝著前方看去,那似乎是由一片純色琉璃組成的平臺,不能用純淨如水來形容,那是完全透明的,彷彿柳隨雲曾經見過的幾塊水晶一般。
郭慧君因為身披靈鎧的關係,走得並不快,只是當她走到這片淨色琉璃之前,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接著她半跪在地,不停地用手敲打著琉璃,激動不已。
透過這淨色琉璃,柳隨雲已經將底下第四層的情況盡掃於眼底,這是一個佔地不下二三十畝的大廳,而在大廳之中,兩隊人馬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廝殺。
只是陣營似乎顯得有些混亂,固然許照日與安知魚站在同一條戰線,可是安知魚的一個同門,卻同一群穿著花衣的修士站在一邊,朝著許照日這邊殺將過來。
這七八個花衣修士個個身手都不弱,最低也有著煉氣後期的水準,其中甚至有著築基修士壓陣,而許照日與安知魚這邊不過兩人而已,但他們卻絲毫不佔下風。
安知魚這個風燭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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