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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WHAT?”黑人還在掙扎。
週末將那張紙找了出來,平鋪在這個傢伙眼前:“剛才我們做了一個實驗,證實了這是一滴垂直滴落的血滴,像是這個。”週末將試驗中最相似的一滴指給他看:“你這個在妓--院看場子的一定沒聽說過血跡鑑定學,那我簡單的告訴你,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想要垂直滴落如此一滴血到這麼隱蔽的位置非常不容易,只有身體在不受控制、完全不用理會馬桶蓋和水箱卡住後背的疼痛才有可能。”
克里斯蒂娜接話道:“這裡。”她虛空朝著馬桶水箱以及稍微往上一點的範圍指了一下:“這裡有頭髮倚靠過的痕跡,在紫光燈下可以清晰看見那些油漬,然而你的廁所被打掃的非常乾淨,唯獨這肉眼無法看到的痕跡還在,你是否應該解釋點什麼。”
啪。
她開啟了一直握在手裡宛如鑰匙鏈大小的紫光燈,燈光照射下,果然有一團類似油漬的物體在反光。
他們兩個連珠炮一樣的審問就是為了不給黑人思考時間,這是最常見的審訊手法,在如此快節奏的逼迫下,一個撒謊的人肯定會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出現漏洞。
“現在,我們懷疑有人在你的廁所裡受到過傷害,甚至已經死亡!”
“嘿!”黑人用強烈的感嘆音質疑著:“為什麼是死了,難道不能是誰受傷了不小心將血滴落嗎?”
週末一點空隙都不留的問道:“誰,你得給我們一個名字,你不是說有人受傷了嗎?核實之後確定這個人還活著,你們都沒事了,警察局的投訴部和米國內務部隨時歡迎你們去投訴四名非法闖入的警察。”
黑人沉默了,他要思考。
“SAY-some-thing!”克里斯蒂娜是絕對不會給他思考的時間,逼迫性的問著。
“也許是某些嫖--客和妓--女發生了爭執,我怎麼知道是誰受傷了,這裡每天來光顧的人比移民局的人還多。”
破綻!
週末鬆開了手,將這個人被制住的緊繃狀態轉化為平常狀態,就蹲在他身邊說道:“這麼說,你承認這是一間妓--院?”
“NO!!!!”
“憑一滴血你們什麼也證明不了!“
黑人終於發現了圈套一樣,發出巨大的嘶吼聲,從態度裡表現出那種想要奮力掙脫的慾望。
“你確定?”週末反擊道:“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回答,人體的身高大致等於臂展,除了職業籃球運動員外,其他人的誤差都非常小,這張紙上的可樂液體與血滴最相似的一個讓我斷定血滴是在14。3厘米的位置滴落,由頭部的位置到距離地面14。3厘米的位置足以讓我推斷出臂長,而臂展則能告訴所有人這個人的身高在170厘米左右,上下誤差5厘米!”
週末在給了黑人短暫的鬆弛以後再次逼迫,克里斯蒂娜此時說道:“放鬆點,朋友。”她蹲了下來,儘量和藹的說道:“你應該聽到過一些訊息,警察局局長德瑞克的兒子死了,現在全鎮的警察都在查詢兇手,所以……”
接過話茬的週末繼續道:“所以,我們的主要目標不是你,也不是這棟房子或者這間妓院。”週末看著那個已經從趴著的姿勢爬了起來、改為坐在地上的黑人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告訴我這名傷者的名字;第二,告訴我你有沒有在昨天聽到槍聲,或者知道哪些槍販子最近賣過槍給十分可疑的傢伙。”
“我有拒絕的權力。”
“當然可以,這裡是米國,可是你拒絕以後,我們會申請測謊程式,到時候你不得不面對剛才的供詞進行測謊。”
“我要求見我的律師!”黑人在說話間不停的左右張望,這在犯罪心理學上是一種求救訊號,米國的警察局審訊室就是根據這一點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