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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這次我師父親自前來這一方的別院主持入門式,機會難得,到時候你需表現的出sè一些,才好跳過外門弟子,直接位列門牆,成為內門弟子。”
“二哥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剛才那小子便是城中陳家鏢局的陳潛,外號‘陳二層’,這傢伙幾年以來都困在凡胎二層鎖息之上,可見天資、實力都是下選,作為對手再合適不過了,再加上我正要執掌旱州鏢局生意……”夏飛譚說著,臉上表情從容自信。
注意到自己弟弟臉上的表情,夏飛劍淡淡一笑:“這樣便好,這陳家鏢局雖說是自立門戶了,但說到底和陳震涼那老東西份屬一族,都是馬肅一黨,為我大溪的隱患,能夠敲打、打壓,想必父親也會很開心。”
“那是!”夏飛譚臉上笑容更甚。
話音落下,兄弟二人連同身後的僕從行進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旱州一城八縣。
除了作為首府治所的旱州之外,還有八個直屬縣。
八個縣距離旱州的路程各不相同,有的近、有的遠,但大體上都不足一天路程,八縣中的赤縣比鄰旱水,走水路更為快捷,同時,這赤縣最是靠近武曲山,因而往來商旅頗多。
武曲山上開陽派,一劍三絕冠西北。
這開陽派屬中洲七劍盟之一,自古以來就是聞名西北的大門派,除了七年前大溪入關北方大亂的幾年之外,每五年就會舉行一次收徒入門儀式。
入門式期間,開陽派坐落的武曲山周圍,幾個縣城內的開陽別院就會在幾天內對慕名前來的拜師者進行篩選,擇優、擇誠收入派中。
“這赤縣,就是旱州境內的開陽別院所在地……”
耳中聽聞著郭厚的介紹,陳潛默不作聲的走在街道上,遊目四望,他的記xìng不錯,途徑的道路、地形在短時間都能記得很清楚。
街道兩旁聚集了各sè商販叫賣著,對他們來說,西北這五年一度的入門式就好像是朝廷的科考一般,人來人往,是賺錢的大好時機。
“……所以,這次作為戰亂後的第一次入門式,競爭自然非常激烈,但也是一次難得機會……”
郭厚依舊在重複著話語,這些話其實陳潛早就心中有數了,郭厚此時說來,不過是想給陳潛減壓罷了。只是看他有些僵硬的表情,很明顯是比陳潛還要緊張幾分。
“師兄,”注意到郭厚又想要再重複一遍,陳潛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對方,“你也知道這是戰亂後的首次入門式,很多原本的注意事項和經驗都用不上了,如今這開陽派經大溪一番整治,已然不同了……”
陳潛說著,目光跳過層層人群,落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宅門之上。
那宅門外牆古樸大方,顯然有了些年頭,而門前的牌匾上刻著四個飛龍走風的大字——
開陽別院!
只是和古sè古香的門牆相對應的,則是門前的一群人。但見幾名衣著簡單的男子正在門前和兩名佩劍青年理論著什麼。
“師弟,那裡就是開陽別院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郭厚這時候也看到了古樸宅門,“奇怪,那門口怎麼聚集了許多人?看起來還有著爭吵。”
待二人走近之後,他們方才聽清那門前爭吵著什麼。
“豈有此理!我幾年前曾經看別人參加過這入門式,哪裡需要什麼入門費用?更不要說什麼門資了!”
“就是!就是!難不成我們這大老遠的跑來,就因為沒給錢,就失去了資格?”
“沒有這個理啊,你們說對不對!”
吵鬧聲越來越響,眾人一時間也越發群情激昂,向著宅門擁擠起來,有的人甚至一副想要動手的架勢,那兩名堵在門口的佩劍青年臉上也露出了些許慌亂。
正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