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說的問題,其實在蕭某看來,並不是什麼問題,在武功的問題上,並不是說一定要功力相當的人才能對抗,相反的,在歷史上的多數戰爭中,以弱勝強的例子不在少數,關鍵在於將官指揮得當。”
“蕭舵主的話不無道理,但是就現在看來,要是我們貿然向海沙幫發起攻擊的話,恐怕勝算不大,更何況現在這裡也沒有可以信賴的將領。”玄志道長似乎是下了最後的決心。
“道長,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海沙幫為什麼有現在這樣的規模,並不是說要攻打海沙幫,只是找出海沙幫的弱點,以便以後控制。”轉身對道長甩了個微笑。道長見我已經不提攻擊海沙之事,也不說什麼了,管自己去靜坐了。
很快,大家的討論就結束了,到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所以然來,看來這幫人遲早都會落入海沙幫的手中。正在我搖頭嘆息的時候,大廳裡的人也陸續走完了,只有坐在角落裡的一個頭戴斗笠的人還沒有走,忽然,那人掀起斗笠,給了我一個眼神,就管自己走了出去。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給我個眼神,難道是。不管了,先追出去再說,誰知道我剛追出大廳門口,那人就不見了,問了旁邊的人,都說沒有看見這樣的人,難道是我眼花了。不對,忽然我瞟到一頂斗笠在山上飛快的移動,招呼也來不及打就管自己飛過去追了。
施展騰空術,飛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就快追上那個斗笠人了,“什麼人,站住。”沒有反應。“站住,不然就不要怪本舵主出手!”說著啪的一掌打出,把路邊的石頭震下了一塊,這人才停下不走了。
到底是什麼人呢,看他的功法,有點像天道門的萍蹤,但又不完全是,就在我飛身上前攔住他之後,那人似乎沒有社呢們敵意的站著,但是身上卻散發出一股很熟悉的氣息,到底是誰的氣息呢?難道是……“冬青啊,你武功又精進不少啊。”那人脫下斗笠,熟悉的面容立刻展現在我的眼前。“師父。”瞬間往事如潮水一般湧上我的腦海,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來,冬青,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那裡去說。”說著師父摻起我,幾乎是瞬移到了一處石穴內,“坐,你我師徒已經有二十年沒有見面了吧,你過的怎麼樣,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往日多少的思念又怎能是三言兩語所能表達清楚的,剎時千言萬語湧上心頭,跪在師父面前,淚水如泉水一般噴湧而出,只有在師父的面前,我才會這樣。師父如慈祥的老父般看著我笑著,“好了,再哭就不給你玩了哦。”兒時的玩笑又一次從師父嘴裡跳了出來,我很聽話的停止了哭泣,“好了,知道你這幾年過的不容易。”師父慈祥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
不過,現在師父在山下是不可能的,難道是……想著,帶著疑惑望著師父,“師父,你怎麼會……”師父先是一怔,然後雙目中流露出來的眼神瞬間蒼老了很多。
“其實師父是逃下山的。”師父的話語中蘊涵了深深的無奈,是啊,師父都一把年紀了,本來應該坐在掌門的位子上好好的享受才對,現在居然淪落到被人趕下山的地步,可以說是世事無常啊。
在師傅的敘述中,我知道了,在我下山的第二年,大師兄就向師父提親了,起初師傅不肯,但是後來不知道大師兄用了什麼手段,師妹也同意了這門婚事,師父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然後,在他們成婚的第二年,師父打算教給大師兄本門的絕學“天道自然”時,接到密報說大師兄和海沙幫有聯絡,於是就擱置了下來,後來經師父多方打探,得知訊息屬實,就有心廢了大師兄,但是不知道大師兄學了什麼妖怪工夫,師父根本就沒有機會,而且大師兄也沒有什麼痕跡給師父抓住,師父也只好就此作罷。就在大家認為大師兄已經改邪歸正的時候,突然有一天,許多蒙面人衝了上來,不知道使的什麼功夫,只是知道出手狠辣而且武功超群,幾下就把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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