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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丹給我,我什麼都答應你。]葉新語氣中一絲情感也沒有,伸手想去拿金謙益手中的木盒。
金謙益手一閃,躲開了葉新伸過來的手,說:[我要你離開崎山,回到金家,並且以後要對我惟命是從。]
葉新伸出的手一顫,既而再伸出手去夠那木盒,金謙益這次沒有躲閃,只是得意的笑了笑,用一枚丹藥去換金家的延續還是值得的。
錦繁臉色蒼白,他和白紀已經連續給亦然輸送靈力三天了,可是葉新還沒有回來,他怕是要堅持不住了,置於亦然胸前的雙手微微顫抖,他看了看坐在一旁調息的白紀,使勁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如果能救得亦然,百年修為就算的什麼。
葉新回到崎山時已經是第四日午時,他衝進亦然的屋裡,看到臉色慘白的錦繁仍然在為亦然輸送著靈力,一步邁到床前,將金色的丹藥取出便放進了亦然的嘴裡,錦繁和白紀如釋重負,全都累癱在地。
白紀成大字橫躺在地上,感覺這一輩子也沒這麼累過,也故不得什麼形象了,斷斷續續喘著氣說:[葉、葉新,你、你用、靈力、幫、幫亦然推開金丹,要、要不,他、他自己怕是消化不了。]
葉新依言右手置於亦然胸前,用靈力引導金丹走便亦然全身直至全部散開。
金家的鎮派之寶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金丹散開後亦然那黑紫色的嘴唇就開始慢慢的變淡了,既而變成了白色,慢慢又帶上一點粉。
亦然又躺了幾日,身體逐漸好轉。
葉新呆呆的坐在亦然床邊,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離開他吧,自己不在他身邊,他便不會一次次的命懸一線,葉新俯下身輕輕的吻了亦然,淚水順臉而下,滴落在了亦然的臉上。
門外,錦繁端著藥碗躲在門後,他剛才本想來送藥,卻不想正好看到葉新吻了亦然,一個閃身躲在了門後,錦繁端著藥碗的手在顫抖,心跳異常的快,他冷靜了一下,悄悄的離開了。
葉新把自己的屋子收拾的整整齊齊,換上了一套新的崎山派的道服,腰間掛著花蕪,懷中揣著那洗的乾乾淨淨的桃花手帕,向錦繁道了別,給白紀磕了三個頭,便離開了崎山。
白紀沒有攔他,也沒有問,葉新一去三日多,可想那金丹也不是那麼好拿的,他望著葉新的背影,想來,此一去便再也回不來了。
第五章 鹿凰城
亦然一躺就是四個多月,當他醒來時錦繁坐在他床邊,喜極而泣,一把把他抱在了懷裡,大聲的哭。
亦然木然的被錦繁抱在懷裡,腦子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這是還活著?又活了?亦然笑了,想起了苗景平那句話,自己的命還真是硬。
錦繁聽到亦然在笑,慢慢推開他不解的看著。
亦然看到錦繁一臉擔心的表情,笑的更燦爛了,[我沒事,就是覺得自己命真硬。]
錦繁破涕為笑,[渴不渴?]
亦然微笑著點了點頭。
白紀感覺到亦然的靈力從院外走了進來,看到對視而笑的兩人不由得嘆了口氣,拿著手中的書卷照著亦然腦袋就是一下。
[哎喲!]亦然被他打的一痛,抬頭皺著眉去看白紀,錦繁趕忙替他揉著,生怕他再經受不住暈過去。
亦然沖錦繁笑笑,拿下了他的手。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小子的!我那天真是喝多了要卜上一卦,就卜到你個倒黴玩意兒!]白紀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不是今天往他床上放□□就是明日往他酒裡倒醋,之前為救他修補他的內丹,一補就是45年!前段時間更是為了救他,自己和錦繁差點賠上一身修為,葉新更是… … 想到葉新,白紀臉色馬上暗淡了下來。
亦然沒有注意到臉色難看的白紀,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