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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甬道洞拐西繞，方暮費了不少力氣，才來到最初進來的那個大廳，剛要繼續前行，身後，衣勝雪已不知何時跟了上來。

“你是要去雷谷？方暮，如果你告訴我如何掌控雷電的力量，我不但允許你翻抄這本大五行功法，還會助你突破到後天九重。”

衣勝雪想到方暮在雷谷中出入自如，絕美的臉上便閃過一抹豔羨。

“大五行功法？哼，我不稀罕。而且，衣勝雪你覺得我操控雷電的能力就只值五重後天境界的價值？”方暮嗤之以鼻，本不想理會她，但又怕將她徹底激怒不顧一切出手，就邊走邊敷衍著她。

衣勝雪聞言差點氣暈過去，她冷笑道：“真是無知！大五行功法，是上古時代的功法，一旦修行這套功法，就可以五行俱全，成為煉藥師輕而易舉。更何況雖然五行功法修煉困難，提升境界更是難如登天，但是隻要晉級，絕對的同階無敵，讓你翻抄已是看得起你了。”

她頓了頓，又道：“還有你如今修煉的青木訣，雖然只是後天功法，但玄妙處卻是堪比大地戰技。而你，卻不懂利用，連後天第五重的真氣灌體都不清楚，更不知道想要達到後天九重就必須要做到真氣外放吧？”

方暮怔了怔，這才想起衣勝雪在大廳裡剛見到他時所說的真氣灌體，不由得順著話頭問道：“什麼叫真氣灌體？”

衣勝雪咯咯直笑：“你真是方家子弟？竟然連真氣灌體都不知道，真難為你能把青木訣第五層所需要的經脈和穴位完全衝開。”

她笑道：“真氣是後天修煉所得，因此與肉體並不能天生融合，它需要我們武者不斷的使用、戰鬥，才會漸漸地融合進武者身體。一旦完全融合，則如臂使指，無論全身各處，都能自如的操縱真氣。難道你們方家的長輩沒有告訴過你們這些嗎？我還真有些奇怪了。”

方暮訕訕一笑，沒有理會衣勝雪的嘲諷。心中卻是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已經衝開了青木訣第五層，卻遲遲感覺不到身體力量的增加，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他根本不需去詢問後天九重的真氣外放是怎麼回事，想來也能明白，定然是真氣可以自體內湧出，修煉出劍氣、刀氣以及掌風之類的攻擊方式。

二人一先一後，離開大廳，穿過藥圃，一直到雷谷外圍，方暮才最終停下腳步，而衣勝雪始終站在距離他五米遠的位置。

見方暮停下，衣勝雪嫣然一笑道：“到了這裡，你應該將那大五行功法交給我了吧？我的‘朱兒’因為抵禦雷電陷入沉睡，我暫時也進不去。相信以你操縱雷電的能力必然能穿越到另一邊，屆時你就可以安全離去了。”

“哼，恐怕那邊衣青雲已守在那裡等我去送死呢！”

方暮心中冷笑，臉上卻古井不波，問道：“最後兩個問題，先天之上是什麼境界？還有你修煉到什麼境界了？”

衣勝雪笑道：“問這個對你可沒什麼好處，就連我們衣家也是不會輕易告訴子弟的。倒不是這是秘密，而是先天境界已經夠絕大部分子弟修武一生而不可得了，知道那麼多也沒有用。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可以告訴你，先天之上是控靈境，武者一旦達到這個境界，就可以尋到一株植物或者動物作為控靈，一旦控靈成功，你將能夠借用靈物的神通和真元，屆時戰鬥力強悍無比。”

方暮想到衣勝雪在雷谷中時頭頂漂浮的那株古怪植物，不由得恍然，原來先天之上的境界是控靈！

他誠摯的看著衣勝雪，衷心道：“感謝你的指點，我想，我明白我以後修煉的方向了。這本書，是我贏得了你們衣家三名子弟才得到了，既然你要，那麼，我就……”

衣勝雪俏臉微微一喜，等待著方暮繼續說話。

只聽方暮說道：“我就玉石俱焚，毀掉它！”

他高舉黑色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