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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冷笑,想要否認嗎?敢做不敢當嗎?
&ldo;孤真應該殺了你的!&rdo;宋君戍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咬牙切齒地道。
蘅芷悽然一笑,道:&ldo;我不過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殿下再不濟,要殺我也是易如反掌的,只是殿下千萬別親自動手,否則王上又有藉口要廢掉您這個太子了!&rdo;
蘅芷的話充滿了嘲弄之意。
宋君戍的臉色鐵青,她在嘲諷他,她覺得他軟弱無能,東宮之位搖搖欲墜,隨時會被王上剷除。
在蘅芷的眼裡,他看到了輕蔑和嘲諷,這無異於一種赤果果的挑釁和羞辱。
宋君戍徹底怒了,怒極反笑,道:&ldo;很好,你很有勇氣,但希望你也有承擔孤怒火的勇氣,來人……&rdo;
宋君戍一聲令下,碧鳶和雙燕一起進來,跪地道:&ldo;殿下!&rdo;
&ldo;將這個女人送進暗房裡,沒有孤的同意,不許給她水和食物!&rdo;
宋君戍說完,就拂袖而去。
蘅芷此時並不知道,暗房是什麼地方。
宋君戍走後,碧鳶和雙燕都對她露出了同情之色。
可她們到底什麼都沒有說,便將蘅芷抬起來,蘅芷也不掙扎也不吵鬧。
主要是有傷在身,她怕自己亂動,反而會加重傷勢。
隨便吧,宋君戍要是有種,就真的把她關到死。
可當她進了暗房之後,蘅芷才明白,碧鳶和雙燕的眼神是什麼含義。
這所謂的暗房,原來根本不是房間,而是一個鐵箱子。
除了有個極小洞孔可供應空氣之外,就是個只能容得下一個人蹲坐在裡面的鐵盒子。
她必須要保持蜷縮的姿勢。
這讓本就受了重傷的她無比痛苦,過了沒多久,她的四肢就開始僵硬,疼痛,接著麻木。
蘅芷試圖調整姿勢,可每動一下,都會牽扯到身上的傷,痛得她齜牙咧嘴。
儘管如此,也沒有讓她找到更舒服的姿勢,依然很痛苦很煎熬。
原來這東宮裡的刑罰,也這樣變態,宋君戍比起慎刑司的閹人,也不遑多讓。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應該可以判斷天黑了,因為那唯一用來透氣的洞孔沒有光再射進來。
蘅芷覺得口乾舌燥,肚子也發出了飢餓的警告聲,而她因為沒有服藥,傷口的痛加劇了。
因為維持姿勢和忍受痛苦,她流了很多汗,汗水深入紗布里,更是雪上加霜。
蘅芷總算覺得後悔了,她為什麼不忍一忍,為什麼要和宋君戍叫板呢?
明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個待宰羔羊,宋君戍在別人眼裡再不濟,也是東宮之主,要把她揉圓搓扁還是能做到的。
更何況,他並不是外人眼中的無能太子。
可怎麼辦呢?她就是沒有控制住,想到他要殺自己,然後又來假意關心她,她就覺得很惱火,恨不得將所有的怒意都一股腦朝他發洩出來。
她在慎刑司,在南夫人以及宋襄王面前,都能剋制隱忍,為何偏偏在他面前失了分寸?
飢餓不是最折磨人的,傷口的疼也還能稍微忍受一下,可口渴的滋味可真難熬啊。
她的嘴唇以及開始乾裂了,舔一舔,都已經幹到脫皮了。
人沒有東西吃可以撐幾天她不知道,但再沒有水喝,恐怕她會脫水而死。
她虛弱到發不出什麼有力的聲音,而且嗓子本就沙啞,喊也喊不出來。
蘅芷奮力叩擊了一下鐵箱子,希望外面的人能夠聽見,可是並沒有人理會她。
蘅芷又嘗試了幾次,依然無果,她一口氣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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