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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差點沒暈過去,怎麼會呢?他褲子上怎麼會沾有血呢?但是,這完全是有可能的,你的裙子都沾了血,他的褲子會沒有嗎?當時,他並沒脫褲子,是你掏出來的,連皮帶也沒解。
“你還痛嗎?我聽說,第一次是很痛的。”
“我什麼事也沒有,我告訴你,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娜娜再一次把電話扣了。這次,用了很大的勁。
不能承認,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就算陳大剛不要臉,把這些事告訴張建中,也不能承認。她很清楚,他一定會告訴張建中,如果,你跟他分手,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對張建中說,他是汙衊你,想要拆散我們,要我回到他身邊。我娜娜怎麼可能幹出那麼不要臉的事呢?我娜娜不到結婚那一天,是誰也不讓碰的。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覺得底氣不足,張建中會相信嗎?就算他相信你的話,到了那一天,你不能把玫瑰紅呈現給他,他還相信嗎?傻瓜也不會相信啊!
她想,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有那朵玫瑰紅的啊!書本上不是有說嗎?有的女人,因為種種原因,也會弄壞那層膜,也會消失那朵玫瑰紅。好像騎單車就有可能破壞到,好像劇烈的運動也會破壞到。
娜娜又安慰自己,事情應該沒那麼嚴重,他只是碰了一下,或許,把那層膜碰穿了,但並沒完全碰掉,只是出了一點血,並不說明以後不會再出血,真要洞穿剌到底的話,還是會出血的,哪怕出一點點血也可以。
她又想,就算不出血,也是第一次啊!完完全全的第一次啊!張建中不會傻得分不清吧?這麼想,她又認為自己還是完整的,至少,她沒有把整個自己給了陳大剛。
娜娜開始工作,推著那個滑輪左穿右梭,心裡卻很煩燥,總打錯字兒。有那麼一刻,她覺得這一關似乎沒那麼容易就能闖過去。表現看,陳大剛鬧起來,你可以死不承認,但別人會相信你嗎?你哥誓言旦旦,你也誓言旦旦,怎麼會那麼巧?那麼多人不冤枉就只冤枉你們兄妹倆?應該還有一種可能吧?一脈相承都不是好貨色。
她突然像是想一條道走到黑,突然發現,其實,還有一個岔路口,你不一定就要跟張建中在一起,跟陳大剛在一起又有什麼呢?陳大剛是少識幾個字,是缺少點智慧,但也不是差得太離譜啊!只要老爸扶他一把,他就算不能有太大的潛力,當個局長總可以吧?退一步說,當個副局長也還是可以應付吧?
張建中也不是完美得沒有缺點。他有陳大剛那麼有勁嗎?他能像陳大剛那麼用勁抱她嗎?還有他的手能有陳大剛那麼溫柔嗎?燙燙得撫摸得她的心都酥了,整個人都軟了。還有,還有,他會那麼硬嗎?會那麼強烈地跳動嗎?她想,一定不可能,單看張建中的身架子骨,就知道他肯定不如陳大剛。
陳大剛是那種粗壯的男人,那東東肯定是粗壯的,張建中呢?想也像的身架子骨一樣細細弱弱的。
意識到自己都想了些什麼,她的臉漲紅起來,你好像越來越不要臉了,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對自己說,這怎麼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結了婚,你總應該面對,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過日子,總不能缺少這一樣。如果,在外面什麼都能滿足自己,在家裡卻滿足不了你,也不算美滿吧?
這麼一比較,她又猶豫了,天平又向陳大剛那邊傾斜了。
有人推門進來,娜娜抓起擺放在面前一疊稿草紙甩了過去,嘴裡也蹦出一個字“滾!”稿草砸在來人的臉上,他一點不惱,還咧嘴笑。
進來的人是陳大剛。
娜娜掛了他的電話,他就知道只要再打過去,娜娜見到他的聲音,還會把電話掛了,倒不如直接跑到她的工作室去。反正她一個人呆在那裡,比用電話說話還方便。
一進門,捱了娜娜一砸,他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