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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依孩兒的根骨,修行本是無望,業不業力的,又有什麼關係,只要能不斷的提高修為,孩兒怕個屁的業力,再說了孩兒的氣運,您老又不是沒見過,業力算個屁,能弄死老子算他本事。”
為了以後,戰孤山也是豁出去了,身具強橫的真氣,卻摸不到煉氣士第二階的門檻,讓他鬱悶的很,達不到第二階,壽元就短的很,與其老死,還不如行險一搏呢!
一干族老,也是無奈,這位戰氏的幼子,根骨卻是讓人扼腕,以他的根骨,就是有增壽的神藥,怕是也難以活過進階,血煉可能是這位求生的不二法門了。
“行吧!這事兒老祖支援你,但一定要量力而為,切不可禍及自身。”
戰七域也是無奈了,以這孩子的根骨,也就血煉這種外門邪道,能讓他快速的成長了,他說的也不錯,現在都活的悲苦,誰又能管得了以後呢!
有了七域老祖的支援,戰孤山也是信心十足,再來幾次血煉,自己有了自保之力,縱橫畢福關,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了,如果搏龍卒在順利成軍的話,呵呵……
為了戰氏一族的將來,一眾族老們,近期也打算留在畢福關,一是看護戰氏的幼子,二是看看搏龍卒的訓練法子,雖說戰孤山的搏龍衛很是給力。
可能不能繼續製造大量的強兵,還得需要時間來檢驗。
有了一眾族老坐鎮,畢福關老帥戰五方,也是出了大力,從各個新軍之中,抽掉了數十萬,符合條件的新兵,送到了新建的搏龍營。
看到這麼多的新兵,戰孤山卻是猶豫了,這些都是東土的熱血男兒,甘願為了東土,為了大衍流血出力,就這麼讓他們試煉赤身搏龍法,他卻有些於心不忍。
他們不是些待罪之人,他們是東土的熱血兒郎啊!萬一不順利。這些人想活都難。
“長生!不可存婦人之仁,為了守護東土,再大的犧牲,我們都能忍受,若是搏龍卒順利成軍,利在東土,功在傳承,一點點死傷又算的了什麼?”
戰七域他們這些戰氏的族老們,經歷過無數的大劫,見過無數的天驕豪傑隕落。這兩千年。東土隕落的生靈何止千億,別說幾十萬新軍,就是幾千萬,上億他們也不會看在眼裡。
東土廣闊。生靈無數。畢福關雖然一年就要死傷。數千萬數億的軍卒,可一年之中,東土成長起來的生靈。要遠遠的大過這個數字。
幾十萬的死傷,對於這些看慣了生死的老傢伙們,沒有絲毫的影響。
“那不行!赤身搏龍法還不完善,新軍不同於罪人,他們是東土的熱血兒郎,孩兒不同意讓他們試煉功法,還是找些流囚吧!”
戰七域能看得下去,不代表戰孤山可以一樣看的下去,對於熱血之人,戰孤山佩服,可讓他們做炮灰,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這些新軍不同於,流放的罪人和大荒的馬賊,那些人不是犯了大衍的王法,就是手上沾滿了同族的鮮血,那些人戰孤山可以不把他們當人看,但對於主動從軍的戰士,他戰孤山還是敬佩的。
“痴兒!你可知道一支強軍,對於大衍戰氏的價值?別說是幾十萬,就是幾十億,老子也能拿他們填坑,為了戰氏,何事不可做?”
戰七域也是怒氣衝衝的反駁,作為戰氏的老祖,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戰氏的興亡。別的,不是他戰七域該上心的。
“七域老祖,赤身搏龍法尚不完善,拿流囚試法好過新軍,這事兒要是辦不了,搏龍卒一事不必再談。”
戰孤山也是個倔強之人,他不能眼看著東土的熱血兒郎,白白的流血。
“唉……痴兒啊!迂腐!天下無不可殺之人,你可記得?”
“迂腐不迂腐的,孩兒不知,但熱血不能白流!流囚在孩兒眼裡,他們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