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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寧鋒暗暗咧嘴,“大人,我三哥他還好吧?”
“不知道,他走了!”
“走了?去哪裡了?”寧鋒急道。
常白山板著個老臉,“你來火營第二天,他就受召加入潛龍尉,去萬獸林打探敵情了!”
“潛龍尉?這又是什麼?”寧鋒忙道。
“機密。”常白山倆字噎住了寧鋒。
見常白山要上馬,寧鋒快行幾步,趕忙道:“大人,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起之前的話,寧鋒立刻道:“器宗是什麼?我三哥真的是器宗弟子嗎?”
常白山馬上了一半,一聽此言頓時又把肥腳撤了下來,沒來由怒得更厲害了。咔咔!常白山伸出食指,一下下打在寧鋒胸盔上,嘴動個不停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後來發現越捅自己越是吃虧,搞得手指生疼,暴哼了一聲再度上馬。
常白山覺得莫名其妙,寧鋒也是同感,“大人,末將是真的不明。”
“拓跋是器宗弟子,器宗是北國第一大宗門,你是不是還想問拓跋是男的女的?”
寧鋒醒悟,以自己和拓跋的關係,豈會連這些都不知道,這在常白山看來都是個常識。催馬行了一半,常白山又是有些狐疑,“難道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他犯不著用這事調侃本尉呀,這麼一來,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一陣糾結之後,常白山忽然一拍腦門,“都是這小子給攪的,害的忘事了!”可再一想,常白山老臉又是一抽。
寧鋒在原地皺著眉頭,笑面虎吃了槍藥麼?他又哪裡會知道,常白山堵得就是他和古洛嫣越攪越深,夾在中間好生難辦。馬蹄聲又起,寧鋒張目一望,常白山居然又回來了。
再看寧鋒,常白山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心罵這小子見本尉歸來就不問問嗎?可寧鋒害怕再“出言不遜”,哪裡知道常白山在等個臺階。
常白山繃著臉,寧鋒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兒,就見常白山腮幫子一緊,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上面無字還要親自遞來,乾脆找人傳個話說拓跋捎來一張白紙不就得了!
常白山是越想越氣,捋了捋紙張,無字白紙上好像有個東西給自己扮個鬼臉一般,氣得他狠狠一揉打在寧鋒身上,然後拍馬而去。
“多謝大人!”寧鋒帶著笑意大喊了一聲。
撿起紙張,寧鋒心知這是拓跋讓常白山傳給自己的東西,將紙張捋開,寧鋒眉頭一皺,這只是一張普通的白紙,上面什麼都沒有,“白紙?三哥是要告訴我什麼嗎?”
不在此地逗留,寧鋒回到校尉大帳,越想越覺得不對頭。拓跋要是想告訴自己什麼,把要說的寫成一封信就是了,犯不著搞出一個謎一樣的東西,萬一自己猜不出來豈不是耽誤了一些事情。
轉念一想,寧鋒立時聯想起一些東西,自己的這些變化恐怕逃不過三哥的眼力,這未必是張白紙。
果然,沒等寧鋒使出全力,體內的脈只是一閃,他指間的白紙上便現出一些文字來,而且字數很多:
“小五,你的變化是因那匹戰馬而起,此馬非常奇特,它一直在北方生存,長期受到靈器浸染,本身又是靈獸。你駕馭了它也就最大限度規避了獸器之間的衝撞,這也造就了你奇特的一脈雙控。
好好利用你的這條靈脈,它對你遲到的修煉界是一個彌補,你現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不斷強化你的靈脈,靈脈是靈師之源。
萬物皆有靈,便是這世上的最高真理。靈獸有靈,這很好理解,但你莫看一塊冷冰冰的金屬或是玉石,它們也都有屬於自己的能量與世界。所以在修煉界,器靈與獸靈組成了全部,因南北隔閡,獸器被分開,靈脈也隨先天浸染、後天培養趨向單一,獸、器只可馭其中一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