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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喂?鄒暉,叫人幫我定最快的回英國的機票,對,最快的!”最後再看這個男人一眼,等待了幾秒,什麼告別都沒有等到,她自嘲笑笑,離去。
片刻後,苛鍾逸掏出電話,“許總,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你,您兒子在……”無論用何種方法,他今晚得讓許澤出來。
肖安然不知道苛鍾逸用了什麼辦法,許澤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出去了。她把門反鎖上,縮排被子裡乞求丁點溫暖,露出一對眼睛,看自己可笑的倒映在鬱金香狀的酒杯裡。
半個小時前,她正在家裡泡腳,收到許澤的電話,她結束通話了一次,片刻後又打過來了,肖安然沒好氣接起,“喂?”
“呵,肖大小姐好脾氣。”
“什麼事?”
“當然是有事了,為了你把花微微影片給我的福利,我請你看場好戲,怎麼樣?我在藍魅國際6067。”
二十分鐘之後花微微趕到6067,許澤手裡還端著紅酒,一點口德都不留,“你未婚夫就在隔壁,和那秘書一起。”
“你跟我過來。”許澤把酒杯放到桌上,領著茫然的她一路走到露天陽臺。
陽臺門一拉開,落地的紗幔瞬間被風吹得高高鼓起。
“從這裡可以看到隔壁客廳的情況。”
順著許澤所指的方向,正好看見裡面的苛鍾逸和Max,嘴巴一張一合地像是在爭執著什麼,卻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
苛鍾逸端坐在Max對面,“你又喝多了。”
“哪一次喝多了不是你給我收場?”她痴痴笑道。
“我早就和你說了,我當你是妹妹,沒有任何想法。”
“妹妹?”她拿起酒杯湊到嘴邊又喝了一口,“可是,我從來沒把你當哥哥怎麼辦?”
苛鍾逸接下她手裡的杯子,往矮桌上一放,屆時猩紅的葡萄酒液頓時四散開來。
眼前的女人臉上醉的嫣紅一片,要是肖安然的話他會覺得魅惑誘人,而Max則像是一條吐著信子蛇,猙獰得可怕,他苛鍾逸從來都不喜歡太有心計的女人。
“e on,你都逼我辭職了,就不能對我有點補償?這麼多年我可從來沒要求過什麼東西。”她拿起酒瓶子灌了口酒,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一路灼燒著胃粘膜。
苛鍾逸看不下去她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起身奪她的酒瓶。
她拉住他的手,醉眼迷離,“你能吻我一下嗎?就當是最後的goodbye kiss。”
苛鍾逸抽回手,冷聲道:“對不起,我有未婚妻,今天你打電話叫我來,我想做個了斷。”
Max伸手摸了摸他冷峻的面頰,突然起身過來不管不顧地吻上去。
“砰”的一聲,碎裂的玻璃“嘩啦啦”掉了一地。
苛鍾逸推開她,嫌惡地擦了擦嘴,去陽臺上檢視情況。
又是“砰”得一聲,一個花盆摔向他身上,他被撞得一個趔趄抓住陽臺欄杆才險險穩住重心。
肖安然今晚做了一生中最低俗的幾件事,捉‘奸,用盆栽砸窗,砸人……
可是面前的人重新整理了她的道德底線,忍無可忍,她突然覺得這輩子又是瞎了眼,眼裡早被溼潤盈滿硬是忍著不讓對面的兩人看到她最後的脆弱……
她端詳這中指的戒指,突然想起那個詭異的夢,古代的苛鍾逸正和小麥兒女情長說著婚期,她突然闖了進去……如果沒有她出現,是不是戴著這枚戒指的就不是她?
次日早上她推門而出,發現苛鍾逸還立在門口,腳邊是一地的菸頭,眼裡也佈滿血絲,她從沒見這個男人那麼頹廢過,心疼嗎?不,對他心疼就是對自己殘忍。
苛鍾逸直起肩膀,神色複雜地叫住了她,“安然。”
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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