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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的。
看者無意,被看者毛髮炸起。
陳碧柳立刻睜大雙眼瞪著她,“哎喲,我說你這小蹄子,惹了老爺還敢瞪我呢?!還不快給老爺賠罪認錯接受懲罰。”
“我沒錯,為什麼要受懲罰?!”花籽原本打算沉默,等白老爺發完了火再好好“勸導”一番。哪曉得這女人故意跟她過不去,居然叫她“小蹄子”,怎麼聽怎麼像混勾欄院的。最後還是忍不住嘴賤地頂了回去。
不說還好,這一說滿腔的怨氣就開了像開了閥的大水,擋也擋不住。
她無端來到這裡本就身不由己,還要整天被這些原本與她井水不犯河水的女人欺壓。出去上個班掙點錢容易麼她,還要被人說成大逆不道有傷風化。這群人都TM腦子有問題啊,人生價值觀都被狗吃了,是女人就必須待在家裡繡鴨子啊?老孃偏不,走自己的路,讓你Y說去吧,大不了即刻走人,出去之後悄悄賄賂賄賂銷魂男,再重新上崗便是。
想到這裡,她感覺實在沒必要再任人欺凌,花籽揚起頭望著三姨娘,“我上鋪頭幫夫君看賬有何不可?我身為白家少奶奶,看自家的賬簿有何不對?”頓了頓看著白老爺,“爹您說我女扮男裝有傷風化,那麼往後兒媳穿著輕紗羅裙出門便是。”
瞥了眼目瞪口呆的三姨娘,繼續道:“花籽不敢與三姨娘媲美,我本是家道中落之人,自然不懂如何享受。只知夫君受累便會萬般心疼,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帶著一身本領為何不用,若是因為旁人揶揄誹謗幾句便就趁機安安穩穩靜待家中,理所當然的享受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優待,任由夫君獨自在外受累,若是那樣,花籽也不配做夫君的正妻。”花籽口若懸河,面不改色。一席話真可謂是聲情並茂,感天動地。
白羽宵已經憋笑憋得雙肩抖動。
下人們對這位少奶奶肅然起敬。
少奶奶果然不是一般人,不說則已,一說驚人!
三姨娘愣住,這……這還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罵不還口的女人嗎?她居然能說出這番連她當年風華正茂傲氣十足之時也不敢說的話來。她憑什麼敢這麼大口氣?!
不過戲還是要演的,一針紮下去不見點血她這幾天的功夫豈不就白費了。這死丫頭居然敢跟她叫板,不好好收拾收拾她往後這白家還有她立足之地嗎?!
陳碧柳已經換上一副弱者的姿態,欲哭的樣子,“老爺,您聽聽,這丫頭根本就不把我這個姨娘放在眼裡,居然這麼跟我說話……言下之意便是妾身只知道吃飯,什麼也幫不了老爺……”說著抬起手絹假意抹眼淚。
白老爺看了她一眼,“她說得也不無道理!”
“老爺……妾身怎麼說也為您生過兩個女兒,您怎麼能……嗚……”
花籽觀察著三姨娘,說話硬嚥的時候不該加入撒嬌成分,這樣哭得太假。用手絹抹眼淚的時候不該偷看白老爺,明顯過於做作。為了使臉上不產生過多皺紋,在哭的時候眉頭都未皺一下,表情太過空洞,缺乏生動真實感,整套動作假得不行。
搖搖頭,你這個,稍微有點水平的觀眾都能看出破綻。比演技,還是老孃更勝一籌。
白老爺看也不看三姨娘,“我教訓小輩,你在這裡嚎什麼,回房待著去!”
“我……是,老爺!”三姨娘立刻收聲,不甘地瞪了花籽一眼,轉身離去。
花籽剛才說得句句在理,白老爺一時不知如何反奪。
鋪頭的賬簿他已經看過,確實挑不出毛病,要不是聽完花籽剛才這一席話,他是斷然不會相信那些有規章技巧的賬簿批註,是出自一個未進過學堂的閨女之手。他剛才有意將花籽教訓一番,得到答案之後心中更多的是竊喜。
這丫頭竟深藏不露!
“哈哈哈哈~”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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