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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居然在樓下,它看見男人這麼扯著女人直接跑了上來,喵喵喵的叫著,“滾開!死貓!!”男人直接飛起一腳,雪莉被踹的遠遠地,不敢在湊前了。
男人伸手開啟地下室的門,拽著方雪梅的腿又一節節的走下地下室的樓梯,又發出了嗵嗵嗵的聲音,一路上,她嘴裡的血一直在往外流,蹭在頭髮上,被劉景康拖拽著在地板上樓下一道長長的寬寬的血跡,看著,就讓人心驚膽戰。
我站在地下室的門口,那時候的地下室還沒什麼酒櫃,有些空,只能看到一些醫療器材,更像是一個簡易的醫學實驗室,劉景康特別平靜的穿上一身白大褂,還給自己戴上了口罩,我不知道他要對方雪梅的屍體做什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只見他不急不緩的拿出一個錘子,對著方雪梅的膝蓋就砸了下去,血再次噴了出來,他擦了一把臉,繼續砸,嘴裡說著,“腿給你打折了!我讓你哪也去不了!”
說完,他有些累了,居然點了一根菸,慢慢的抽完,又拿出一瓶黃色的液體,對著方雪梅的屍體就倒了下來。
空氣中瞬間就瀰漫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方雪梅的屍體發出‘嗤嗤’的聲響,伴隨著黃色的煙,五官隨即腫爛,我忍受不了,胃裡一陣翻滾,扶著門就吐了起來,那液體我認識,我化學學過,是王水,劉景康居然要溶屍!!!
……
“住手!!”
我一個猛子從地上坐起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抬眼看了一下老仙兒的案頭,這是正常的景象了,剛要站起身,我就看著‘許美金’雙手撐著地坐在門口,看著我默默的掉著眼淚。
心裡一緊,我知道自己是被她遮眼了,她想讓我看清她曾經受過的苦楚,嘴裡發澀,要不是看見這一切,我不敢想象一個人會被折磨成這個樣,死了都沒有被放過,那個劉景康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變態啊!
“雪梅姨,你放心,那個男人我不會放過他的!”說完,我抬腳就像樓下跑去,往樓下跑的時候我還看了一眼牆上的大鐘,我才睡了十分鐘,但是在另一個她想讓我看見的時空裡,我是過了一個多月的。
那個劉景康怎麼把那個殺人藏屍的地下室變成了一個堂而皇之的酒窖,我都一清二楚。
開啟地下室的燈,我先是把門從裡面關上,伸手輕輕地摩挲著裡面這側的門板,果然凹凸不平,閉眼輕輕感受,是金剛經,就跟我被遮眼的時候看見的一樣,劉景康把方雪梅關在了這個地下室裡,不是我一直開著門,哪怕她完成了第一步,她也出不來。呆土司扛。
走到樓梯下,酒櫃下面被撞的都是血,應該是雪莉的,看來是雪莉的血,破了劉景康的的第一步,我伸手拼進全力,仍舊挪不動這個酒櫃,最後只能用了個笨方法,一瓶瓶的把紅酒倒出來,然後再用力的把空櫃子挪到一邊,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這才看見粘在牆上的一個黃色的鎮鬼符,而且牆上密密麻麻寫的看不懂的字,類似梵文,那些字他不知道用什麼顏料寫的,正面看什麼都沒有,但是反光一看,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一整面牆,都已經被寫滿了。
我吐出一口氣,轉過臉看見已經爬到地下室門口的‘許美金’:“他為了把你封在這裡,還真是煞費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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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心術不正
我在被方雪梅遮眼看劉景康做這些的時候,很自然就想到了我小時候那個大鬍子男人教我的邪術。
他先是把牆鑿開一半,然後把女人剩下的屍骨用七根棺材釘訂進牆裡。棺材釘又稱‘鎮釘’,正常的入殮時一般在棺材上訂上七顆,也叫‘子孫釘’,可旺子孫後人。
但是這七顆釘子,訂在人身上可就叫不得‘子孫釘’了,我們稱之為七煞。跟姥姥埋鞋底子鎮一些出來作惡的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