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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人都會帶著心領神會的笑容,並識趣地快步離開。
但如果有人好奇地探頭過來,就會發現事情完全不像他們所想像的那樣。
剛才還嬌媚的女人此時正因為脖被人掐住而伸長了舌頭,青紫的臉上只有恐懼。
闕不歸輕鬆的單手將她拎得雙腳離地,讓她只能緊緊貼著牆面,並在骯髒的牆壁下留下一道道掙扎的痕跡。他一手卡著她的脖,另一隻手則悠閒地取出一隻煙,那煙在半空中一抖便自動點燃起來。
他愜意地吸了一口,一雙泛著猩紅色紅芒的眸邪氣地半眯著:“你對我很感興趣,嗯?”
一個拉長的“嗯”字,似乎有拘魂奪魄的能力,硬是將女人的冷汗給逼了出來。
“放了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即使可憐兮兮的聲音仍是透著一股媚意,可惜配上那張幾乎變形的臉,實在沒有了剛才的誘惑力。
“看來你還不死心。”闕不歸的唇邊勾起一道邪氣的弧,捏住她脖的手指也開始繼續收緊,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骨骼發出的咔吧聲。
如果是一個普通女人,恐怕早已經被生生擰斷了脖而殞命。可這女人只是臉色發青,舌頭伸出老長,卻依然好好地活著。
“不要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女雙手的指甲在無聲無息中足足長了寸,閃著烏黑的光澤,讓人毫不懷疑只要輕輕劃破一道傷口,就可以讓人染上可怕的毒素。
但無論她怎麼用雙手去抓,那隻緊緊箍在她脖上的大手卻絲毫都不受影響,該怎麼用力就怎麼用力。
醫生輕笑,眼中滿是邪氣的猩紅之色:“可惜,你並不是純種的魅魔。應該是和……”他看了看她的耳朵:“嗯,應該是和下等的地妖混血了。”他的收藏裡可不想有這麼低等的藏,那隻會讓他的位顯得低。
“你到底……是什麼人?”女人驚恐地望著那張充滿邪氣的臉,怎麼也不能將他和剛才在酒吧裡的那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聯想到一起。更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只是看了她幾眼,就將她的身份給說了出來。就連已經被稀釋了八分之一的地妖血統都能看得出來!他到底是什麼人?
“你是驅魔師?還是天師?還是……”
闕不歸笑了,這次是非常優雅,非常和藹可親的笑:“你都沒猜對,我只是一個醫生,一個心理醫生而已。”
“騙人!”一個醫生,還是心理醫生就能只用一隻手將她抓住?就連那些驅魔師和天師也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我知道了……你是聖獄的人……對不對?”
“聖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醫生越是這麼說,女人越是不相信。
“除了聖獄,沒人可以做到這種事!”她嘶吼著,絕望地吼叫著。
“難聽了。”吵得頭疼。闕不歸手下一用力,那女人就像被曬去了所有水分一樣,最終化為飛灰,消失在地面的汙水之中。
“真是掃興。”他拍了拍手,將西裝外套的扣扣上,用手順了順頭髮,從小巷中出來後又變成成功人士一枚。
。。。
 ;。。。 ; ; 如果從嚇破膽的上年嘴裡再挖不出東西,傅易他們就該回家待業去了。
而少年零碎的敘述中,還真被弄出來不少可能是線的線。至少現在警官們知道有一個以吸血鬼為崇拜的小團體在市內活動著,並且他們以喝真的人血來張顯個性。
至於血是從哪來的,少年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在兩天後的週末晚上,那個小團體會在某個廢舊倉庫裡舉行儀式,到時候會有幾個像高倉明這樣對吸血鬼痴迷的人被允許進入團隊。而他也正是為了這次的資格,才會跑去沒人的地方偷襲別人。只是沒想到人沒咬到,卻被警察逮了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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