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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
男人三妻四妾、喜新厭舊是常事,可對於後宮來說,這些常事卻只在朝夕之間,而這朝夕之間涉及的不僅僅是後宮妃嬪的恩澤寵愛,更牽扯到一個家族的榮辱興衰。
納喇家用心良苦,卻忽略了少年兒女的情懷。
當然,這情懷對於家族利益來說,微不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青梅
酉時歸家,原本做好了準備接受姨娘的絮叨,卻看到正堂上坐著易蘭珠。
爹見我歸來,問候了兩句進了書房。
“我剛從揚州回來,聽聞你上個月捱了打連門都出不去,特意來看看你。”她說著,目光似無意地轉過坐在一旁姨娘和含阡。
姨娘噤聲失笑,拉著含阡灰頭土臉地回房了。
我見狀倒也開心了起來,朝她作了個鬼臉,拉住她往我的平雪軒去。
“姑娘請茶。”
暗香上了茶盞,蘭珠起了蓋輕嗅茶氣,笑道:“去年你我埋下的雪水泡的茶?”
“你嚐嚐。”我沒有回話,直慫恿她快些喝。
她搖頭笑了笑,輕抿一口:“果然是!有股清冽之味,不過這花……可是我簇芳閣外的紅梅?”
我拍手笑道:“中了中了!”
“你這小妮子,我道你那時在我閣外拾這些落花作甚,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說罷她又淺飲,“這紅梅和了冬雪,又沾了泥土,倒有些‘誤落塵網中’的惆悵了。”
“蘭珠姐姐這樣的好品性,若是入宮選秀定會一舉奪魁!”
“你又胡謅了。”蘭珠掃眼身後的淡月,我會意,示意暗香和疏影也退出。
“我聽父親說,你爹寫了信說你身體不適、不宜參選?”
“當然了,你可不知道,我爹那夜抽我抽得可狠了!不過我也沒閒著,他一邊抽我一邊回嘴,反正遲早要被抽的,就算不能點醒他,我也要罵個痛快!”
蘭珠聽我繪聲繪色地講述那晚的事,過了半晌,她挽著我的手長吁一聲:“你何苦為了他去挨這頓打?”
我一怔,心悠忽地沉了,方才裝出的快樂被輕易拆穿。
知我者,莫若蘭珠也。
蘭珠端望我沒有出聲,用手摘下我頭髮髻上不知什麼時候落的樟葉。
“他心中至始只有玉桐一個,你又何苦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我雖然感覺到他的詩意並非因我而發,可我依然懷抱希望,只要一天不點破,那麼我也有機會。
我是早就知曉了嗎?然後一直在逃避,不肯面對?
我抬眼看向她,忽而驚道:“蘭珠,你……”
這兒女情長,原是細微如斯。
蘭珠淺笑,算是對我猜測的一種肯定。
“你我因玉桐而結交容若,卻也因玉桐而憂心。唯我早一步認清了他的心,不似你苦苦糾纏在這情愫中。”
我怔住,接而笑道“你倒埋得深,居然連我都騙了過去!”說罷,我便去呵她胳肢窩。兩人互掐一陣,喘回氣兒,她繼續說道:“我雖瞞了你,可現此下也不跟你坦白了?為了補償你這顆脆弱的少女之心,我也推遲了進宮的時間呢!”
“什麼?!”我震驚了。
“瞧你這呆樣,”蘭珠喝口茶,戳住我的額頭,直笑我“傻妮子”。
我不是傻,而是實在不能想象她為了我竟推了選秀。要知,趁年少入宮才能佔盡時光的好處。祖宗家訓雖然規定若得病可以推遲入宮,可是很多推遲入宮的秀女到頭來結果都不見得好,因為她們不僅少了三年時光去適應宮中生活、打點上下關係,在皇上面前也少了三年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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