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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慶嘿嘿一笑,“我想看奶奶是怎麼使那些術法的。我也想學一學。”
滕君哦了一聲,臉上似笑非笑,“你年紀還小,你大哥都沒學會。你著急什麼。”
滕慶嘻嘻一笑,“我就是看看而已,姑姑就讓我在邊上看看吧。”
“你要看也沒什麼。但得你奶奶同意才行。”
滕慶往屋裡看了一眼,老太太正在打盹,倒不好叫了,只得笑道:“那我等奶奶醒了再來。”
滕君點頭。
因著吳盟的到來,滕家上下都戒備很森,滕慶上下走了一圈,人人都在忙活,就連養屍洞那邊都圍了不少人。
滕濤並沒有叫他去參加任何一件事。
他心裡有些憤怒,這家村裡誰看他都像看個廢物!
滕慶只得回家矇頭大睡,可是怎麼也睡不著,滕濤不是說他技不如人嗎?他偏要好好讓他看看,同樣是奶奶的孫子,他會做得比滕濤更出色。
如果在死陣未出現之前,吳盟就死在他手裡,那麼誰還會說他是個廢物,只配去跑腿?
他百無聊奈的在寨子裡面亂撞。
今日已經是第五日了。
哪裡知道這天下午,滕三叔卻卻帶來了幾個朋友。
一行六個人,個個身手矯健,其中一個據說姓孟。
那姓孟的見到大哥,倒是好一通誇。後來兩人進了屋裡密談了兩個時辰,再出來的時候,大哥就直接去了奶奶那兒。
滕慶很好奇,看大哥的樣子並不是很高興。
他有些好奇,就去問帶人來的滕三叔,“這幾個誰啊?”
滕三叔看他,“滕家的朋友。”
滕慶不信,“要真是朋友,大哥怎麼和人家一臉不熟的表情。三叔,這是你的朋友吧?”
滕三叔好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子,你等著看好,有好戲看了。”
滕慶見他一臉笑,心下生些好奇,“三叔,不會和吳盟有關吧?”
滕三叔哈哈兩聲,說,“你小子真是聰明。我問你,你奶奶有沒有告訴你姓唐的丫頭在哪個洞裡?”
滕慶後退一步,“你要做什麼?奶奶做事的時候,可不能有人打擾,要不然她也會不好的。”
滕老太太做事的地方一向不給寨子中人說的,而那些養屍洞,他們這些滕家人,沒有必要也不會去。
滕三叔看他一眼,“哦,知道了,你也不知道嘛。”
滕慶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他是滕濤的弟弟,有些事要想知道也不難。但是為何一定要告訴三叔啊?反正這老東西一向。。。。。。。。
不對勁,不對經。
他走了一小段距離,側身躲在一棵樹後面,果然,就見到那姓孟的也一臉鐵青的和滕三叔說些什麼,而滕三叔的樣子看起來是安撫他。
若沒有么蛾子,誰信?
三叔和吳盟一向有仇,而現在吳盟。。。。。。。
兩股血的衝撞讓唐糖疼得幾乎受不了,像是兩個靈魂在爭奪她這具肉體的主權。滕生術與溶血術先前微妙的平衡早已經被打破,沒了滕生術。四隻小鬼像是被人掀開了壓在身上的雷峰塔,千斤逝去,前所未有的活力如活漿一般的爆發,他們急需新血的飼養才能重新恢復成一個寧家該有的靈。
然而當唐糖的新血滴下來時,獵人的味道卻讓他們恐懼得再次後退。
不接受。
接受新的血,就像被人生生斬斷維持了多年的羈絆。退縮,試探,最終演變成了爭奪。
拒絕一切不純正的東西。
怨靈的怒成了烈烈的雄火,不斷撕扯著唐糖。
唐糖痛苦得從陣眼上跌倒滾下。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