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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開始寫,我原以為他貼一張記一下什麼呢,可他一寫起來又好象很長,專注了,乾脆就坐在梯子上不停地動筆,赤著腳,這麼冷的天,他卻渾然不覺————
我轉過身,滑坐下粱柱下,皺著眉頭望向天上明亮的大月亮,納著悶:他在幹嘛?看他對破產的事兒不急也不管的樣子,一門心思好象就在他這一屋子相片上面,是不是打擊太大,要玩物喪志了?不,不可能,那是你,一失敗就煩了,乾脆甩手不幹了。伊墨從來不這樣,他是那種越是打擊大越是來勁兒的人,神經質似的,你慌地不得了,他興奮地不得了————這次,是不是,太沉靜了?是不是悶出毛病了?———
我一個人坐在上面胡思亂想,後來又覺著,他這種反應既象他的性格,又不象他的性格,就說這猴孩子難以琢磨。我原來懶,對他這種所謂“發於內而形於外的智慧型氣質”懶地用腦子,可是這次,他受到的真的不是一般的打擊,六年的心血————我還記得“伊藍”創業初始,他天天帶著我風餐露宿的場景———
看了眼樓下還坐在梯子上不停寫的伊墨,我默默地從原路回去了。在他家大門口,我再次抬頭看了眼月亮:也許,我還要偷偷進去一次,看看那個本子上寫的什麼。
第十八章
“槍槍,你怎麼弄的,還是男孩子力道大——”
“嘖,不是力道,是技巧,切,你還是遊戲發明者——…”
我回去的時候,槍槍、西娜他們都在店外面,圍著路燈下的一輛吉普車不知在幹什麼。我過去一看,你說他們無不無聊,用人家吉普車的天線為弓,利用它彎曲的力將蘋果射出去,看誰射的遠。我走過去的時候,小鳥正在操作,“哦!我最遠,我最遠,起碼有25碼,”一個大肚婆就那樣跳起來歡呼,我過去就踢了腳槍槍,“死孩子,把你老婆扶好了,摔著怎麼辦,”槍槍抱住他們家小鳥,兩個人對著我呵呵直傻笑。
“西娜,你積點德好不好,人家這輛WWll又哪裡得罪你了,看把人天線弄的,”我搶過了她手裡的蘋果,
“嘖,好玩嘛,不信你也試試———恩,六兒,你又放屁,”她突然捂住嘴。我確實聽見一種肛門氣體釋放摩擦褲子的聲音,可,百分百肯定那是從她現在揹著的手裡———
“啊,蕘六,你不去學擒拿格鬥委屈了你這樣的人才,看你把我手拽的,”西娜皺著眉頭轉著手腕直喊,槍槍和小鳥倆兒還抱著一團在旁邊朝她笑著直做鬼臉。活該!讓她整我。
看著手裡的小型電子儀器,我還真信了她的邪,什麼東西她都敢做,什麼東西她都敢玩!西娜愛惡搞絕對是家族遺傳,她老爸,大導演Depp,原來整不聽話的她可是有過之而不及。10歲時西娜曾幫她父親送一封信到警察局,結果被關了10分鐘,不過,父親與警察勾結的這幕惡作劇並沒能打擊到女兒的囂張氣焰,真正讓西娜服軟了的一次是,她父親在拍《火車上的陌生人》時,騙她站到機車的大輪子上,然後突然關閉攝影棚所有燈光,讓她在那裡獨自呆了十分鐘,感受一種火車即將開動的恐懼,結果這個20歲的大女孩被嚇哭的一塌糊塗。
“‘Depp’這個詞在荷蘭語中是‘白痴’的意思,這就完全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們家那老東西會如此特例獨行,會有那麼多讓人琢磨不透的古怪行徑。”西娜對她老爸是即崇敬又痛恨的,可她自己呢————我無奈地搖搖頭,玩著“放屁機”的開關,走進店裡,他們全跟在後面,
“嘖,西娜的點子其實都蠻絕的——”小鳥進了屋還在誇獎她,瞧把她得意地眉飛色舞的,“不過,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喜歡惡作劇的人其實也是過度的自信心和天生優越感的一種宣洩,”小鳥說的頭頭是道,
“也許吧,不過,我覺得象我這類人是宣洩,有些人,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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