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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竊喜。一時之間,只是遊移不定,又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容易鎮定下來,想了一想對葉子政說道:“可是我也不見得會領你這個人情。我和我表妹從小無深交,兩家來往也不多。我媽年輕時因為出身的問題受*,曾被表姨收留。上次是我實在看不過去了,才管了一管。她是大人了,做的是什麼樣的事情她應該很清楚,她自己應該學會對自己的事情負責。”
葉子政挑了挑眉毛,嘴角扯了一個弧度笑了一下,也不再說什麼,臉上也彷彿不以為意,可是臉上卻又泛起了那種說不出的意興闌珊。許墨跟他見面的時候並不多,可是每次都是這樣,不經意間,就會看見葉子政坐在那裡,臉上會突然地浮起這樣的一種表情,那種什麼都不以為意,好似一切看盡的意興闌珊。但只是一瞬間,他便恢復了往日的那種漫不經心,邊舉手示意服務生結賬,邊對許墨說道:“訊息我是跟你說了,至於你要怎麼辦,我管不著。”
心動(3)
葉子政結完賬,也不看許墨,站起來便要走。許墨看他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可是他步子極快,許墨跟了兩步沒跟上,便站住了。看著葉子政越走越遠,許墨心裡一急,也沒顧得上多想,開口就叫道:“哎,葉子政,你等一下。”
葉子政聽到她的聲音,才站住轉過身來看向她。許墨走過去,看著葉子政只覺得一時無措,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葉子政這個樣子,她心裡居然會覺得有一種負疚感來。便低聲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葉子政聽了許墨的話,只是看著她皺了皺眉,將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許墨,你相不相信,要把你弄上床,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實在是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
許墨只覺得全身的氣血好似一下子都湧到了臉上,滿腹的話卻又一句也說不出,彷彿一開口便只能越描越黑一般。看著葉子政臉上那種漫不經心、不屑的笑,心裡更是又氣又急,又羞又愧。
葉子政看著許墨,覺得奇怪,現在這年頭,怎麼還會有女孩子臉紅。不禁又想起前幾次見她的情形,更是覺得不解。明明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子,偏偏有那麼犟的脾氣,怎麼都不肯示弱。而他,在他們一起的時光裡,總是讓她臉紅。後來,在以後的許多年裡,這抹紅便慢慢地成了他心頭的硃砂。
許墨一回到家連衣服也沒顧得上換,就開始在網上查振源集團的新聞報道。她發現,振源集團在過去的兩年間高層更迭非常頻繁,而且有好幾次增資注入或者增發融資的訊息,可是股價卻很平穩,並沒有太大變化,按正常注資操作規律來說,這是不正常的表現。一般增資注入,都會帶動股價上漲,而增發融資,股價便會下跌。而再查那些高層變更的人員介紹,卻沒有任何資歷和經驗,完全不具備擔任上百億資產企業當家人的履歷。而許墨幾乎在網上沒有查到任何振源整改和向國家相關部門報批得到批准的訊息。許墨把葉子政說的話再想了想,很快明白了。
有人利用增資的方式稀釋振源的股份,然後透過換購員工持股的方法逐步持有振源的股份,慢慢地將大部分股票集中在增資公司手中。這樣操作,其實就是變向地透過低價收購了振源集團。而振源集團屬於國有資產,凡是涉及資產重組都需報批,可是目前並沒有這樣的訊息顯示此次操作是在相關部門的授權下進行的。
許墨來不及多想,立刻打電話給關小雅,約她出來見面。關小雅那邊很吵,音樂聲、說話聲一片喧囂,許墨說得很大聲她才能聽得見。電話中關小雅好像很不想與許墨見面,但聽許墨的語氣那麼堅決,便答應了。
許墨遠遠就看見了花枝招展的關小雅,走近了,才發現關小雅全身都是名牌,連包包都是PARDA的。從上到下,可以戴的地方,都戴著首飾,連許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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