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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家多陪陪我媽。”“好啊,六子還挺孝順,你要回家我這份錢也分你一半,給咱媽帶回去。”“不用了大洋,我都佔了你不少了,真不用,我這兜裡也有兩三千了。”一邊說一邊腿著我遞過來的錢。“別墨跡,我也用不上,給你就拿著,我也沒數,多少你別嫌棄就行,反正也不是他媽好道兒來的,能給咱媽也算是好花了。”說著我把錢塞進他口袋裡。“六子你拿著吧,大洋也是好心,不過要我說你還是少在家住,時間久了萬一有個閃失就不好了。”矮子到底年歲大些,想的還是周到。吃吃喝喝的不覺天就黑了,六子拿著錢趁天黑回了家,我們幾個就在一起打撲克。“我說,咱這買賣還幹不,要不咱上遠點地方幹去?”豬頭沒頭沒腦的問著。“幹啥,沒看大洋都受傷了嗎,要再被人堵一回,非他媽要命不可,咱還是消停消停吧,再說這幾個月也整不少了,咱再想想看有啥新路子吧。”聽矮子一說豬頭不吱聲了,又玩了一會兒大家都累了,各自睡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就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家裡怎樣,老爸的病好沒有,不敢和家裡聯絡,可心裡放不下呀,不知道二哥怎麼樣了,打架那事情怎麼解決的,不管了,睡吧。
大家每天都出去找路子,可每天都空手回來,矮子和豬頭甚至還想在公交車上幹小綹子,就是小偷,可惜乘客沒發現被人綹子幫的發現了,捱了一頓臭揍回來的。我每天就藉著養傷為名就在家待著,他們沒啥活幹也不挑我,到了晚上就喝酒收小要飯的份子,心情不好這哥倆就揍幾個要飯的出出氣。這一天我們幾個又在一起研究乾點啥來錢,我這屁股早他媽好了。我想著屁股突然眼前靈光一現:“對了,哥幾個,還記得那天晚上不?”“哪太能晚上啊,你抽風啊你?”豬頭回答著。“就我受傷那天,你說那家人怎麼知道咱在樓頂呢,他家住二樓還隔著一層樓呢?”“對呀,一定是他媽那籠子,有繩兒連到他們家呢,咱一動那籠子,他們家裡鈴鐺響了。”豬頭回答道。“對呀,可為啥他要整這辦法呢,你想,那鴿子要是跟燒烤那鴿子一樣價他媽的五六塊錢一隻,他犯得上嗎?”矮子介面說:“人家那養的都是信鴿,還有個他媽的啥協會呢,那鴿子值錢,要不人家能那上心嗎?”“對吧,鴿子值錢,別的寵物是不也值錢呀,我看咱哥幾個在這上面下點功夫,哪天咱上寵物市場看看,要是有值錢的咱想法偷幾隻賣賣,這東西都是活物,他媽的警察都沒處查去!”“好啊,我打聽打聽,明天咱就行動。”矮子興奮了。
每個城市都有寵物市場,有的地方又叫狗市。海城的狗市就在西市場邊上一條小街,有五六百米長,每週的週三週日是*,週日買賣多些,週三主要就是養寵物的和賣的在一起大家交流,買賣成交的不多,我們就選了週三來這裡趟趟路。一進市場就聞到一股動物們排洩的味道,騷哄哄的,裡面有好多人在道兩旁擺著籠子,裡面貓啊狗啊都有,還有的弄一架子上面掛著鳥籠,靠近市場入口圍著幾個人,中間一人手裡拎一籠子:“就我這畫眉,看看長的,你瞧這眼線,你瞧著尾巴,這鳥才靈呢,哨的那叫好聽,還一點髒口沒有。禮拜天老劉看見了給我七百我都沒讓給他。”我們幾個也圍過去看著。就見那籠子裡一灰不秋黃不秋的鳥,臉上斜向上長著兩綹黑毛,尾巴有幾根長翎,一蹦一蹦的還叫著。豬頭湊過去問:“啥叫髒口,怎麼算髒口了。”“啥叫髒口,就是學了夜貓子或老鴰,那鳥就不能要了,這養鳥啊學問可大了,就我養那些鳥,哪隻都不賴,在咱這不值錢,要到了北京天津那邊,那都打著滾翻翻漲。”“是嗎,這鳥這麼值錢呢。”“我說老弟,你不懂別在這瞎攪和,前面有賣貓狗的那玩意兒好養活。”俺們一看人不耐煩,還是前邊看看吧。走不多遠,道邊兒一老頭跟前拴著兩條狗,一白一黃,都長的毛茸茸的胖胖的,粗壯的短腿,大大的腦袋,小三角耳朵,短嘴巴,眼睛都被毛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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