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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在家的時候,徐楚寧要練琴,鬱風嶢也要過來黏著,哪怕不打斷,也要在一旁看著他練。
頻繁的擁抱,親吻,性/愛,給了徐楚甯越來越濃烈的錯覺。
鬱風嶢開始在他上班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說想他了,想要見他。
徐楚寧把人哄好,又連忙回去排練。
好幾次他的手機在排練的時候響起來,指揮一開始沒說什麼,後來頻頻打斷進度,也有點不高興了。
徐楚寧只得把手機關機,內疚地向指揮和其他樂手道歉。
結果就是回家之後,鬱風嶢質問他為什麼不接電話,還關機,害他擔心了一下午。
這樣的懷疑讓徐楚寧心力交瘁,卻又想著,是鬱風嶢太沒有安全感了,需要忍讓、寬容,去治癒他曾經被拋棄的傷痕,徐楚寧又說服自己,這樣做是值得的。
兩個人吵架也越來越頻繁,有時候徐楚寧沒有按點到家,或是錯過了他的電話,都要被抓住盤問好一陣。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徐楚寧覺得很累,每天都休息不好,還要按下所有的疲憊,去解釋,去自辯,反覆向鬱風嶢澄清那些並不存在的事情。
事後,鬱風嶢又會百般內疚地向他道歉,說不該不相信他。
“我只是太害怕你被搶走。”他說著,而後又話鋒一轉,“沒事,我習慣了,你早晚也要像小銘一樣離開我,我本也沒指望你。”
“不會的,不會啊!”徐楚寧哽咽著搖頭,“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呢…”
他哭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了。
接連數月,徐楚寧休息不好,狀態急轉直下。
工作上頻頻出現失誤,人際上也越來越敷衍和不耐心,甚至有幾次被鬱風嶢的隨機電話搞到神經質,態度不善地拒絕了同事的聚會邀約。
“什麼啊,脾氣真大。”
“好心叫他,兇什麼兇……”
“看著文文靜靜的,怎麼情緒這麼不穩定,真嚇人……”
他聽見同事這樣議論他。
徐楚寧活了二十多年,幾乎所有人都評價他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兇,說他脾氣大,說他情緒化。
回到家裡,桌上有飯菜,已經冷了,沒有人。
徐楚寧呆坐在沙發上,緩了很久,一整天的勞累和委屈才得以消減幾分。
他撥通了鬱風嶢的電話,問他在哪裡。
鬱風嶢說,“跟朋友聚餐。”
徐楚寧嘆氣:“為什麼不提前說?”
他急急忙忙趕回來,就是怕鬱風嶢一直等他,不先吃飯。
“我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鬱風嶢理所當然。
“我當時在上班啊。”徐楚寧無力地反駁。
鬱風嶢輕描淡寫:“是你先不接我電話的。”
說完,便結束通話了。
徐楚寧一個人,對著桌子上的殘羹冷炙,只覺得這個房子空得發冷,空得嚇人。
許久,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從口袋裡摸出卡包,翻到最後面。
裡面插著一張名片,是邵羽非給他的。
名片上,是一個心理諮詢師的聯絡方式。
邵羽非將名片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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