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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是玲瓏給你的。”小哥從托盤上拿下一杯淡橙色氣泡酒衝秦琬笑著說。
“謝謝,玲瓏呢?”
“不清楚。”小哥和善地搖搖頭。
大概是果酒,帶著酸甜,入口刺激麻痺,回味醇厚略苦澀。
正當秦琬百無聊賴,唱臺的角落燈光突然變暗,秦琬抬起頭看到玲瓏閃著光的眼睛衝她微笑。
只是秦琬沒想到的是,玲瓏那麼一個朝氣十足的姑娘竟然會唱TATU的歌。那些詭譎而帶著絕望色彩的歌,她的聲音清亮帶一點嘶啞,兩者能和諧地共存。她抱著吉他,嘴唇貼在話筒上,偶爾望向秦琬。秦琬竟然從那雙原本澄澈透明的眼睛中看到魅惑,像妖孽。
秦琬愣了愣,她想到林越,想到和她對視的那一瞬,她想如果當時在灰塵密佈的床底,就那麼順勢親上去該多好,她託著下巴,走了神。
沒等她不要臉地想完,玲瓏抱著吉他坐到她身邊,臺上已經換了原本的貝斯手在唱。
“我以為你這類文藝妹子都唱什麼張懸,許巍,至少是些柔和的歌。”秦琬望著她懷裡乾淨的純木吉他,說:“小布丁?”
玲瓏笑著喝了口秦琬面前的果酒,說:“姐姐你記性真好,不過這不是小布丁,這是大布丁。小布丁是個小吉他,很可愛的那種。你明天再來,我帶來給你彈。”玲瓏晃著酒杯,聚精會神地盯著杯中通徹的淺澄,自顧自地說,“我只在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裝裝文藝,我其實才不文藝呢。你說是不是,橙眠?”
“這種酒叫橙眠?”
“嗯,是我調得最滿意的一種,好喝嗎?”玲瓏抿了口,眼神迷離地望著前方品了好久才道,“橙眠,沉湎,想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從刺骨的心痛慢慢變為平靜緩和帶一點苦。”
“喲,想你家姑娘了?”秦琬支著腦袋,笑得意味深長,“小姑娘多大呀才,就學人家傷感。”
“我二十五了你信不信?”玲瓏隨口胡謅著,指著吧檯上坐著抽菸抽得頗有民國風的黑衣女人說,“我小姨。你可別看她這麼瘦這麼溫柔,其實這人兇著呢。打人疼死了!她很早以前就開了酒吧,一直在麗江沒離開過。她也是蕾絲,只不過她姑娘早死了,我見過本人,也沒那麼驚豔,大概細水流長就忘不了了吧。”
“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秦琬望著靠在吧檯上瘦削的,斜分黑髮遮住半張臉的女人,暗自嘆口氣。
不知不覺已經十點多,玲瓏衝秦琬吐吐舌頭說:“我得回去了,不然小姨又要罵人了,她罵人真是死難看,也不知道她姑娘怎麼就喜歡她。”說著起身,環顧四周,好像突然發現了點什麼,皺著眉頭身形頓了頓,秦琬疑惑地要起身,玲瓏轉身按住她肩膀說,“等我,我跟你順路哦。”
然後,她拎起吉他,一溜煙跑去吧檯拿上揹包,衝樂隊其他成員揮揮手說:“先走了!”
“樂隊很不錯嘛,什麼時候組的?”在玲瓏面前,秦琬總有種怪阿姨的錯覺。
玲瓏吃力地扛著吉他和包,把汗溼的劉海別到腦後:“高中第一次過來,就碰到他們了。那個暑假,我們一起吃了兩個月的年糕,炸年糕,炒年糕,糖年糕……所以我們樂隊名字就叫年糕。是不是酷斃了?”玲瓏一笑兩隻眼睛彎得特有靈氣,“對了,明天小姨給我發工資,上次欠便利店的錢可以還了!記得明天來找我。”
秦琬點點頭,感覺有點怪,別過腦袋往身後已經漸漸冷清的街道看了看,奇怪地說:“我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你覺得呢?我們會不會被人搶劫啊?”
玲瓏擺擺手說:“麗江治安還是很好的。別擔心……”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也往後看了一眼,然後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笑得一臉賊像,“姐姐,我到了,你自己小心哦。記得明天來素望找我,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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