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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池暗贊楚曦玉的豁達,兩人又互相慰藉幾句,這才依依惜別。
龍傲池為了儘量少拋頭露面影響京城治安,入城後直接打道回府,另差親信護送楚曦玉去了昭國專門接待外國貴賓的行館。
歸瀾一直聽話地留在香車內,如今已經進了大將軍府裡,阿茹在門口就下了車,他等著車子停穩有了一段時間還沒人來招呼他,他終於是不敢再繼續賴著不動。
歸瀾惴惴不安下車,環顧四周,觀格局這裡應該是大將軍府的車馬院,再往裡莊嚴巍峨的屋宇建築才是正宅。周遭家丁僕役出出進進忙忙碌碌,阿茹早沒了影子。他猶豫著,是否先找人問一下,他這樣的奴隸該待在何處,以防不懂規矩亂走讓人嫌棄。
龍傲池親自將烏雲踏雪牽入馬棚拴好,扭頭看見歸瀾站在香車邊上發愣,就不由自主走到近前。
歸瀾趕緊下跪行禮,恭敬問道:“主人,下奴既然負責照看赤兔胭脂獸,以後是否住在車馬院內?”
歸瀾記得在皇宮的時候,那些負責照看名貴宮馬的奴僕雜役都能住在馬房,因有一技之長比普通侍候人的奴隸吃的好住的好,多了幾分體面。而他是最低賤的奴隸,平時雖然可以在下奴院子裡休息,不過除了刑房他被禁止在任何房間內過夜,每逢下雨下雪他只能是找了避風的牆角靠著屋簷下那一點遮擋,儘量蜷縮成一團慢慢挨著。
昭國國都地處北方,比瀾國的冬日更為寒冷,歸瀾大著膽子如此問,是存了幾分希望,能趁著龍傲池心情好,他或許可以求得一處安身的地方,哪怕是馬棚柴房,總好過今後沒有鋪蓋露宿在外。
龍傲池盯著他狠狠看了一眼,陰晴不定的回答:“你不能住在這裡。照看赤兔胭脂獸只是你一項不太重要的活計而已。你隨我來。”
“是。”歸瀾眼神一黯,將剛才的奢望徹底打消,不再存幻想,他怎麼忘了他重要的工作是以色侍人呢?再者,除了伺候龍傲池之外,他身為奴隸,府內各種苦累活計都應該是他份內之事吧?他也許根本不必再找其他地方休息,說不定他以後會成為大將軍府刑房裡的常客。
他偷偷回望了一眼那輛舒適豪華的香車,又見赤兔胭脂獸不捨地盯著他,他淡淡一笑記住過去這幾日陪伴著他的那些美好的事,毅然轉身不敢再留戀,低下頭緊緊跟著龍傲池走入大將軍府的正宅。
歸瀾心中盤算,如果今後無法避免遭遇苦痛折磨,已經攢下了這些美好的回憶,也能算是自我麻醉的良藥。
龍傲池穿過第一進院子來到二進院子,迎面就見阿茹從正堂旁邊的暖閣走出來。
阿茹笑著說:“大將軍可知暖閣裡是誰在等您?”
龍傲池立刻猜到是誰,驚喜道:“阿茹,莫非是賢王殿下來了?”
阿茹點頭道:“京裡還能有誰比賢王殿下更關注您的訊息,他掐算著您必然於今晚進城,特意在此守株待兔。殿下說他若非近日微恙,怕寒見不得風,該是去城門那裡一睹大將軍凱旋的壯觀場面才過癮。”
龍傲池擔憂道:“阿茹,殿下又生病了?”
“大將軍不必擔憂,您也知道賢王殿下入冬前後身體總是有些不舒服。”阿茹安慰了一句。
龍傲池忽然說道:“阿茹,我先回房換一套乾淨衣服再來見殿下。”
阿茹爽利道:“奴婢明白,奴婢一入府就吩咐讓人先用暖爐煨熱了一套居家常服。”
龍傲池又轉頭對歸瀾說道:“歸瀾,一會兒隨我進暖閣,你先站遠一些不要靠近賢王殿下。殿下怕寒,咱們奔波一路周身帶著冷氣,容易讓他生病。”
歸瀾恭敬答道:“下奴候在屋外即可。”
龍傲池不滿道:“不行,我本來也是要帶你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