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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臨風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眉頭一皺說道:“醉歡,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夜雲是什麼身份,你……”
“沒事,他狂得起。”藍夜雲淡淡地笑笑,“我是什麼身份不必理會,只要有足夠的資本,儘管狂,任何人都一樣。”
眾人撓頭:我們沒有足夠的資本,所以還是安穩些吧。誰不知道寧王看起來冷漠寡言,其實報復心重著呢!
沈醉歡哈哈一笑:“沒錯,有本事,儘管狂,但若觸了龍的逆鱗,也只好自己收屍,我早已有這個覺悟!走了!”
蒼陌等人也不再耽擱,很快便結伴離開了。看到楚寒箏唇角輕抿,藍夜雲微笑:“在想什麼?一臉糾結。”
楚寒箏嘆口氣,語氣無比認真:“大丈夫有所必為,有所不為,我並不是你生命的全部,在你的一生中,總有一些東西比我更重要,所以不該捨棄的不能捨。”
藍夜雲笑笑:“我知道,但是至少,天下和你,我舍天下。”
楚寒箏心中微震,眸中的光芒越發動人:“別這樣,我受不起……”
“受得起。”藍夜雲輕輕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字無比清晰,“阿箏,我這句話經得起事實的考驗,雖然我不敢保證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捨棄你,但你記住,若果真到了必須捨棄你的時候,必定是我先捨棄了自己。”
“你……”楚寒箏更是身心劇震,早已情不自禁地撲入了他的懷中,苦笑一聲喃喃,“不要再說了好嗎?我要輸了……”
驟然想起她那句“心不動,就不會傷,更不會輸”,藍夜雲眼中立刻閃爍著喜悅:“你的意思是,已經準備為我動心了?”
楚寒箏嘆口氣:“唉!何須準備?若要動心,根本不需要什麼鋪墊,更不需要多少時間做準備,只需一個剎那,一切便都註定了!”
這幾句話原本十分動聽,然而藍夜雲的氣息卻不由微微一窒:因為不久之前,沈醉歡剛剛說過同樣的話。
覺察到他的身軀似乎僵了一下,楚寒箏立刻抬頭:“怎麼了?”
“……沒事。”藍夜雲笑笑,將方才的念頭趕走,“終於贏了這場豪賭,我正在想如何歡慶我的勝利。”
楚寒箏的眸子微微閃了閃,跟著笑得溫柔:“早了點吧?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沈閣主為什麼總是針對你?莫非他對你真的有些瑜亮情結?”
藍夜雲樂得轉移話題,何況他是真的有些不懂:“什麼瑜亮情結?”
楚寒箏側了側腦袋:“躺下,我講給你聽。瑜亮情結說的是……”
寧王,我剛才說錯了什麼?為什麼你的反應那麼奇怪?
阿箏,為什麼你說的話跟沈醉歡如此相似?這說明你們心有靈犀,還是……
一連幾日,藍夜雲都留在清雅居休養。楚寒箏喜歡清靜,此處本就少有人來,再加上隱身結界的強大,想要隱藏行跡自是易如反掌。
這日一早,靖遠侯府便迎來了一位最重要的客人,或者說是賀蘭柳和楚寒笙的重要客人:高元昊。他這次來不為其他,是為了送聘禮清單。
賀蘭柳自是眉開眼笑,半點意見都沒有,楚寒笙雖然矜持,卻也眉目含笑,滿心憧憬。唯獨楚玉祁觸景生情,又不期然地想起了當日同樣為聘禮歡天喜地的楚寒笛,哪裡還笑得出來,只是客客氣氣地表示感謝。
不知是看出了他的不爽,還是擔心表現得太戀戀不捨會讓人以為寡情薄倖,高元昊只略略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辭。賀蘭柳忙陪著起身,吩咐楚寒笙送客。
目送他們離開,賀蘭柳終究有些沉不住氣了,回過頭不滿地哼了一聲:“老爺,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寒笙做這個太子妃真的讓你那麼不高興嗎?”
楚玉祁勉強打起精神搖了搖頭:“你想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