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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心中卻瞭然,準沒什麼好東西在裡面。
蹲下身,玉足試探著探入水中,越來越深,直到徹底走下水池,嫣然淺笑著走向倚靠池沿的男人。
“哈,這趟親省得真是見成效,想必我的岳父大人對自己的女兒定是好一番囑咐吧!”冷烈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一雙眸子轉換於冷熱之間。
滿頭的霧水,朦朧誘人的雙眸不解的看向冷烈,半天不見男人回答,血千葉輕輕柔柔,又羞又嬌的說道,“我爹從沒教我如何給堡主洗澡,我想,應該跟天悅差不多的!”
嬌鶯輕囀的一句話,讓冷烈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多時竟然破口大笑了起來。
嗯?氣傻了?不怒反笑?血千葉的眼眸變得精亮,看著眼前未按常理出牌的男人。
笑聲止,大掌出,一手輕捏起了女人嬌嫩的下巴,一手緊攬楊柳纖腰,扯進那滾燙的懷中。
“真是越來越誘人了,這嘴,這笑,這眼,還有這身子!服侍我沐浴,你爹自然不會教你,不過,總囑咐過你,要快些為冷家開枝散葉吧,我的小夫人要如何快些的給我們冷家再增添人丁香火,如何得我的寵呢?”冷烈口中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熱度勝出這池水十倍百倍,擱於血千葉腰間的大手變得不規矩起來。
女人的手抵在男人胸膛上,那強有力的心跳,順著小手傳到了血千葉的心裡,男人渴望的東西,女人未嘗不是,更何況她是血千葉,敢作敢為的血千葉。不如?正待想著是否她要主動去吻男人那誘人的嘴唇時,男人的吻重重印了下來,狠狠的索取,竟然得到了血千葉熱情的回應,也徹底啟用了男人的霸道與熱切,情如狂潮鋪天蓋地,正待徹底席捲之時,門外傳來了冷行風急切的喚聲。
一聲低吼,強收狂火,冷烈將佳人緊擁懷中,平息著彼此強烈的氣息,就差那麼一點點,今晚這個熱情似火的小女人,便會再次徹底的屬於他,可惡,最好是有事,否則,就算是管家,他也得算算帳。
“回房等我!”扔下這四個字,冷烈將血千葉獨留在了池中,他則翻身出了清池,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深深吸了口氣,血千葉也在平復著因激烈帶來的氣息不穩,沐浴過後,也出了池子,回房看天悅,至於冷行風的突然到來,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然,冷行風那般淡定的人,聲音不會出現如此大的波動。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二十八章 變 故
一件黑色棉質開襟長袍,將健壯高大的身體包裹,卻無法掩住冷烈健碩迷人的胸膛,大掌如風般推開主屋的門,那力度無不宣洩著主人的不滿與火氣。
如此穿著,尤其那微溼的頭髮披散著,冷行風心中瞭然,主子正在沐浴,看那帶著火星的深眸,興許他還打擾了主子的雅性,不過,事出突然,不得不為之。
“何事?”冷烈聲音有些發硬,低沉的問道。
冷行風毫不猶豫,直截了當的恭敬回道,“冷右回來了,正在前樓大廳等候見主子。”
冷烈的眉頭瞬間挑起,隨手將房門嚴實關好,只著長袍,大步而去,冷行風緊隨其後。
大步急邁,一直以來那微提的心,終因冷右的迴歸而放了下來,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問清,這段時間到底出了何事。按預定,冷右應該在半月前回堡,可事實卻是,冷右非但未歸,更失去了他的消失,連黑鷹的印記也無處可尋,此次月夕之行定是出了問題,否則,黑鷹怎會斷了蹤跡,以冷右的謹慎與沉穩,怎會不與冷家堡設在各商號鷹眼聯絡。
待見到冷右及恭候的鷹衛時,更加重了冷烈心中的想法,月夕之行,出了大事。狼狽兩字竟然會出現在冷家堡的鷹衛,尤其是冷右身上。
一直以來只著亮灰衣袍,略有潔癖的冷右何時有過如此邋遢、風塵的時候,衣袍失了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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