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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顯克微支作《二草原》、科諾布涅支加(Maria Konopnicka)363作《我的姑母》,推忒瑪耶爾(Kazimierz Tetmajer)364作《故事》等。此外還譯了十多篇英文和日文作品。《歐洲古代文學上的婦女觀》也在這時完成。他雖在病中,著譯仍頗為高產。
周作人傳 第四章 一九一七(17)
一年多前,魯迅替周作人代寫《域外小說集》新序,談到“當初的計畫”是“如此繼續下去,積少成多,也可以約略紹介了各國名家的著作了”;現在他們又開始醞釀性質相近,然而規模更大的計劃。這便是《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和《現代日本小說集》。周作人病癒後,兩項譯事陸續完成。與此前出版的《點滴》一樣,《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仍以介紹“弱小民族文學”為宗旨,即如周作人在序言中所說:“而且我們生活的傳奇時代——青年期——很受了本國的革命思想的衝激;我們現在雖然幾乎忘卻了《民報》上的文章,但那種同情於‘被侮辱與損害’的人與民族的心情,卻已經沁進精神裡去:我們當時希望波闌及東歐諸小國的復興,實不下於章先生的期望印度。直到現在,這種影響大約還很深,終於使我們有了一國傳奇的異域趣味;因此歷來所譯的便大半是偏僻的國度的作品。”《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收錄的是《點滴》之後他這方面的十八篇譯作;與《點滴》不同的是,還將魯迅所譯九篇和周建人所譯三篇一併闌入,這就更有承襲《域外小說集》的意思了365。
周作人翻譯的第一篇日本小說是江馬修的《小小的一個人》,於一九一八年十月三十一日完成,發表於《新青年》。現在他與魯迅打算專門編譯一本集子,以“介紹現代日本的小說”。經過反覆討論,周作人於八月擬出目錄,以後又有修訂366。他說:“日本的小說在二十世紀成就了可驚異的發達,不僅是國民的文學的精華,許多有名的著作還兼有世界的價值,可以與歐洲現代的文藝相比。……中國與日本因有種種的關係,我們有知道他的需要,也就兼有知道他的便利。”367《現代日本小說集》專門介紹一個國家某一時期的文學,與《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以及《點滴》之涉及多個國度、不同年代自有差別;就編法而論,《點滴》、《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均照錄各篇在報刊發表時譯者所撰附記,《現代日本小說集》則由周作人重新編理一份作者介紹,附於卷末,體例更其嚴謹。可以說此乃“選集”,彼為“彙編”。其一致之處則在於所推舉的均非英法德美等外國“主流文學”。周作人說:“我不相信藝術上會有一尊或是正統,所以不但是一人一派的主張覺得不免太隘,便是一國一族的產物,也不能說是盡了世間的美善,足以滿足我們的全要求。”368所強調的正是此種獨到的取捨傾向。他自己選譯的日本現代小說,與《點滴》、《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中所收篇章有一點相近,多為細膩委婉、悲哀寂寞之作。在介紹“弱小民族文學”和現代日本小說總的方向下,周作人自有其獨特的文學口味,大旨仍不背離當年《哀弦篇》中所說,而更趨質樸含蓄;“悲天憫人”四字,約略可以概括。《現代小說譯叢(第一集)》於一九二一年十二月編就;《現代日本小說集》則於一九二二年五月完成,收錄周作人譯作十九篇,魯迅譯作十一篇。二書由胡適經手,分別在一九二二年五月和一九二三年六月列入商務印書館“世界叢書”出版。
周作人傳 第四章 一九一七(18)
一九二一年十月周作人透過英文轉譯了古希臘路吉阿諾斯《妓女對話》中的三篇,即《大言》、《兵士》和《魔術》,十一月翻譯臺阿克利多思的牧歌《情歌》,十二月翻譯朗戈思的小說《苦甜》369和日本古代的狂言《骨皮》、《伯母酒》,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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