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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回神,看到季小濯已經洗過澡換上睡衣了,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不知不覺都這麼晚了。
唐糖放下手裡的東西拍拍小傢伙的頭,「媽媽去洗個澡就出來睡覺,你先上床去。」
「好噠,媽媽你快一點哦。」季小濯邁著小肥腿爬上床乖乖地躺下。
唐糖抓緊時間洗了個澡,洗完的時候下意識地拿起泡腳盆準備熱水給季宴泡腳,可放了一半水的時候卻突然不想再繼續放了,腦子裡有個氣呼呼的小人在吶喊:為什麼人家都追到家來諷刺她了她還要給人家做飯!為什麼他們聊得開心得就像一家人而她卻要像個保姆一樣幹這幹那啊!她才不要做保姆。
好吧,唐糖承認,她就是因為顧嫣然不高興了連帶著波及了季宴,今晚她想任性一把。
想到這裡,唐糖將盆裡的水倒了,空著手走出房間,目不斜視地走到床的另一邊躺下,摟著季小濯在他的小額頭上吻了一下,「好啦寶貝,咱們睡覺覺吧。」
季小濯眼皮都要睜不開了,聞言立馬就陷入了睡夢中。
唐糖也閉上眼睛睡覺,一點沒管還在看書的季宴。
還在等著泡腳的季宴看唐糖就這麼睡了,愣住了,盯了唐糖好久,確定她是真的睡了,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每晚都會給他泡腳的,就算再忙也沒忘記過,今晚這是忘記了?可他怎麼覺得不太對呢?
季宴無聲地坐了良久卻什麼都想不出來,只好關了燈睡覺。
第二天唐糖起床的時候季宴和顧嫣然都已經不見了,兩個人不用想都知道是一起走的。
唐糖鬱悶地癟癟嘴,心裡還是好不開心,昨晚上故意不給季宴泡腳而產生的愧疚感立馬消失了很多。
團長嫂子一個人在家也無聊,便過來找唐糖聊天一起打發時間,兩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顧嫣然身上,「我早上看到軍總的顧軍醫和你家季宴一起出門的,她昨晚在你家住的?她跟你家季宴認識?」
唐糖解釋他們的關係,「顧軍醫是季宴發小的親妹妹。」
團長嫂子恍然,笑呵呵地開起玩笑,「原來是一起長大的啊,這就難怪眼光高了。」
「什麼眼光高啊?」
「顧軍醫眼光高啊,咱們這邊的體檢每年都是她負責的,年紀輕輕的就是軍總的副主任了,能力強,關鍵是人也漂亮,咱們部隊裡啊不知道多少大小夥子喜歡她呢,聽說她還是單身,很多嫂子想給她介紹呢,介紹的人條件都很好,不過她都拒絕了。原來是從小有季宴這樣的哥哥導致審美提高了所以一般人看不上啊,咱們這裡的確很少有人能比季宴強的。」
唐糖臉上跟著笑,心裡卻笑不起來,顧嫣然可不是眼光高,她是心有所屬了,但這話不能說,
唐糖只好轉移了話題,問團長嫂子另一件事,「嫂子,你認識咱們軍區這邊有個叫溫長毅的營長麼?」
「溫長毅?」團長嫂子疑惑,「怎麼好好的問起他來了?他不是咱們團的,屬於另一個團。」
「我不認識他,我是認識他女兒,他女兒不是叫溫諾嘛,那小丫頭現在跟小濯是同卓,我家小濯回來老跟我說溫諾吃不飽,讓我給他吃的帶去給溫諾吃,這皮小子現在還跟我瞎說溫諾受到了虐待,我剛好想起這茬了就問問你。」
團長嫂子微微皺起了眉,「那丫頭天天餓肚子?她那後媽不至於敢這麼虐待小丫頭吧?」
「後媽?怎麼回事?」
「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我跟你說你也別跟別人說,溫長毅和之前的老婆離婚了,小丫頭的親媽後來改嫁到很遠的地方再也沒回來過,現在這個是後娶的,不過呢,現在這個的家世不一般,在軍界有點影響力,兩個人之前就是戀人關係,但是女方家嫌棄溫長毅家世普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