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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安無奈又寵溺地用手指點點她,動手給她熟練地捏起腳來,嘴裡卻數落著:「讓你平時別穿那麼高的高跟鞋去上班你偏要穿,穿了每晚回來又跟我說腳疼,疼死算了。」
「哎呀,你這樣的直男哪裡懂女人對美的追求。」
紀月嘟嘟嘴,轉而說起剛剛的話題,「是小濯今天給我打電話的,說是問我有沒有辦法能讓他媽媽變漂亮,當時我就被這小寶貝給逗樂了,不過小傢伙好不容易求助我一回,我當然要給力啦,所以就把我自己用的保養品全都給唐糖寄了一份過去嘍。」
顧長安點點頭,繼續手上按摩的動作。
「唉老公,我問你個事情啊,你見沒見過唐糖以前的樣子啊,她是一直像現在這樣……這樣麼?」紀月沒好意思說出「醜」字來。
顧長安聞言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第一次見唐糖的印象,那時候是季宴第一次和唐糖領證的時候帶給他們見了一面,不過他不太記得起那時候唐糖的樣子了,遂搖搖頭道:「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但好像不那麼漂亮,但也沒現在這麼難看吧。」
要是很漂亮或者很醜他應該不會不記得,只可能是那個時候的唐糖很普通,所以讓人記不住。
紀月思索道:「那唐糖保養保養應該還是能變漂亮的吧,畢竟小濯長得那麼好看,媽媽也不會太醜才是吧。」
顧長安沒回答,站起來一把將紀月抱起來就往房裡走,「好了,你就別瞎琢磨別人好不好看了,有時間琢磨琢磨你老公我好不好看吧。」
紀月哈哈大笑。
這一邊,唐糖鬆了口氣,將紀月給的瓶瓶罐罐都放到房間的梳妝檯上去,然後便思考著該怎麼感謝紀月,食物當然是要做的,但一點食物還不足以表達感謝,她還想給紀月送點什麼,不然白白接受了人家這麼貴重的東西她良心難安。
可是想來想去她也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她手裡壓根沒有錢,也沒什麼首飾,更不會賺錢,想買點好東西是不太可能了。
那可怎麼辦呢?
糾結來糾結去,唐糖也只能想到給紀月親手做點什麼東西了,不過,她除了廚藝,剩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女紅了,那要不給紀月繡個帕子?
想到這點唐糖立馬又搖頭否決了,不行不行,刺繡的功夫可不能拿出來讓人看見了,不然就該露餡了。
她還是前段時間在電視上看一個關於文化遺產的節目才知道這個時代已經幾乎沒人會刺繡了,會刺繡技藝的人簡直鳳毛麟角,原主百分百也不可能會的,所以她現在要是突然拿出來一副繡品,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說本來會做飯還有人相信,但說本來就會刺繡,那可就沒人能相信了。
刺繡不行,那其他女紅應該也不行吧?畢竟她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會不會女紅啊。
想著,唐糖嘆了口氣,心情有點低落,在她們那裡女紅可是衡量一個女子德賢的重要標準之一,每個女孩從小就要學習這些,可在這裡竟然已經基本失傳了,真是令人想不到。
她也是從五歲就開始學女紅,學了那麼多年,中間的辛苦不說,這一項手藝也是她唯二的優點了,要是在這裡都不能用,那她可真拿不出什麼優點來了。
唐糖突然覺得她對原主的瞭解還是太少了,原主之前會什麼不會什麼,她還真有必要知道知道,不然以後容易露餡。
想到這裡,唐糖突然站起來,開始在房間的角角落落找起來,她得找找原主留下的東西,瞭解更多的資訊。
不過可惜的是,她翻遍了房間卻什麼東西都沒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沒有還是隱藏的太深了。
季小濯看唐糖忙個不停,好奇地問道:「媽媽,你幹什麼呢?你是在找什麼?」
唐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